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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蘇律師送西裝。
因為有庭審，我還準備了咖啡和早餐給他在路上吃，我現在也會開車了，不過蘇律師不太喜歡在路上吃東西，所以我們中途再去趟事務所也是可以的。
我有鑰匙，但是出於禮貌原因，還是敲了門。
開門的是個女人。
一個我常常聽說過的女人‐‐雖然妝容精緻但也從某些細節可以看出是在外面過了一夜的、據說一直和蘇律師有曖昧關係的、元晟律師事務所的燕律師。非常漂亮，昨晚大概和蘇律師去外面吃了西餐回來，身上穿的是適合約會的小晚禮服，外面是皮草的大衣，在早上七點，這身打扮無疑有點隆重。
&ldo;你好，我是蘇律師的助理。&rdo;我維持了基本的禮貌。
燕律師應對得很得體。
&ldo;你好，蘇律師在裡面呢……&rdo;
她側身讓我進去，手上拿著小香包，似乎還有一串車鑰匙，我想那輛停在蘇律師車庫裡的銀色法拉利應該就是她的。
蘇律師已經穿好襯衫了，臥室裡有某種特殊的氣味，並不是什麼具體的味道，更多的是一種氛圍。我很難形容，卻又非常熟悉。因為以前我常常在鄭敖的臥室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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