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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招呼不準上來。”
茶博士不敢違抗,只得乖乖地下樓而去。不一會兒工夫,偌大的茶樓上就只剩下那半醉半醒的書生和柳公權二人。有那八名隨從守在樓下,新來的茶客也無法上樓,偌大的茶樓頓時顯得清幽異常。寂靜中只聽柳公權淡淡道:“老朽與人對弈,素來是讓先,所以不必猜棋,你先請。”
醉書生呵呵一笑:“小生與人對弈素來是讓子,你要我讓你几子?”
“如果是賭命,自然越多越好!”柳公權冷冷一笑道。醉書生猛地把葫蘆一扔,臉上醉態一掃而光,以清澈的眼眸迎著柳公權冷厲的目光笑道:“小生命賤,不配與柳爺相賭,如果是賭錢,小生倒是可以奉陪。”
“怎麼賭?”
“一子一萬兩,賭注既然由小生定,這先手就該讓給柳爺才公平。”
“好!”柳公權也不客氣,拈起一枚白棋子“啪”一聲砸在棋盤中央的“天元”上,慨然道,“老夫生平遇一對手不容易,希望你別輸得太快!”
就在同一時間,城郊的隱仙觀外,沈北雄帶著十多名手下也悄悄趕到,立刻有先行在此盯梢的兩名部屬迎上來,沈北雄顧不得抹去一臉汗漬,只問道:“怎樣?”
一個部屬忙稟報道:“觀中除了幾個窮道士,還有一個白衣公子帶著個隨從在這兒隱居,遠遠看其模樣,正是上次在望江亭見過的公子襄!”
“太好了!你們守在這道觀周圍,待我親自去會會他!”沈北雄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立刻分派人手把道觀包圍起來,自己則帶著兩個隨行高手徑自往觀中而去。自從上次在望江亭被影殺堂的奪魂琴所阻,沈北雄已不敢再託大,這次隨他前來的,均是公門中頂尖的高手,相信即便有奪魂琴保護,公子襄也別想再安然脫身!
三人闖進道觀,兩個迎客的道童見沈北雄一行神情不善,嚇得張口結舌不敢阻攔,還沒來得及向觀主通報,沈北雄三人就已經進了道觀二門。
一行人徑自來到道觀後院,遠遠便見一白衣公子負手立於樹下,正仰頭遙看天邊落日。只看那份蕭然卓立的神態,不是公子襄是誰?第二次見面,沈北雄已經沒有數月前的惶恐感,心中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環顧四周,並無任何人影,沈北雄這才遙遙衝他的背影一拱手,笑道:“公子襄,咱們總算又見面了!”
“你總算來了,沒讓我等太久。”對沈北雄突然的到來,對方似乎並沒有太過驚訝,依然是那副落落寡歡的模樣。從天邊收回目光,他抬手向沈北雄示意:“坐!”
沈北雄進入後院後,就發覺園中並沒有多餘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太過戒備。見對方並不因自己的突然到來有絲毫慌亂,沈北雄反而有點兒吃不准他打的什麼主意,滿腹狐疑地在樹下的石凳上坐下來。正要發問,卻見一個書童模樣的少年捧著一副茶具匆匆過來道:“公子,茶已烹好,是從福建送來的鐵觀音。”
“給沈老闆上茶!”白衣公子抬手對童子示意,那少年立刻熟練地在四個龍眼大的小茶盅中斟上滾燙的茶水,用托盤捧到沈北雄面前。沈北雄心知以公子襄的為人,倒也不怕他在茶水中使詐,便端起一杯一飲而盡,隨著那一股醇香的熱流滾落肚中,一種說不出的愜意慢慢從腹中瀰漫開來,沈北雄不禁一聲讚歎:“好茶!”
白衣公子淡淡一笑道:“這等好茶,原本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沈老闆好運氣。”沈北雄呵呵一笑:“沈某運氣來了,公子襄的好運恐怕就到頭了。”
“沈老闆何出此言?”
沈北雄眼裡閃出貓戲老鼠的神色,微微笑道:“我從進入這道觀後就在留意,卻沒有發現你有任何保鏢,不知這是你的疏忽還是託大?”
“有沒有保鏢又有什麼區別?”
“現在已經沒有區別!”沈北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