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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事關命案,破得精彩漂亮,那是政績,於仕途助益,解決的不好,那就是責任,要受處分的,答案要案破起來,哪個容易?你又怎知,路邊隨便死一個人,會不會是哪個大案子的關鍵人物?
負責任的好官,對任內職責當然不會推諉,但底下人麼,事關自己業績,未來一段時間清閒還是繁忙,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這個屍體,仵作也驗了,看起來就像是自殺,話都撂出去了,再改豈不失了威信?
曲才英當然不願意被打臉。
朝慕雲:「你說自殺,這船這白花,都是他為自己準備的?」
「自然!」曲才英大聲道,「哪個自己想死之人,不想在最後給自己留點體面,準備好一切?這老頭明顯是年老體弱,感覺活夠了,不想拖累兒女,食毒而亡,就是他自己願意的!」
朝慕雲指著屍體的衣角鞋子:「他都為自己準備了那麼多,為何不換身乾淨衣服,穿雙新鞋,是窮的買不起麼?」
曲才英一愣。
一般有計劃自殺的人,的確會有後事準備的行為,換一身好衣裳,乾乾淨淨,體體面面的走,幾乎是這類人的大多選擇,為什麼這個老頭船備了,花灑了,卻忘了換一身好衣裳?窮?不可能,就他身上這套舊衣服舊鞋,都肉眼可見,作料作工不便宜。
「這……許是沒來得及?」
「沒來得及換衣服,倒來的及準備一方新帕子蓋臉?他怎麼不為自己找身覆屍布?」
曲才英順著朝慕雲手指,看到了那方素帕,雖然輕薄,但無有摺痕,明顯是新的,且不便宜。
朝慕雲神色淡淡:「京兆尹若連這些異狀都看不出來,不若直接將案子移交大理寺,還免的誤事被罰。」
曲才英自然不幹:「你不過一個主簿,哪來的膽子和我這麼說話——」
「主簿怎麼了,主簿吃你家的米,花你家的錢了?」
遠處拂開人群,走過來一個人,正是同是主簿的李淮,不管步伐還是目光都火氣十足。
再看曲才英,下巴抬的更高,眼睛眯的更深,比剛剛更有鬥志了。
朝慕雲頓時明白,這二人有過節。
曲才英:「怎麼,往常標榜自己窩裡獨大,現在被擠的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舔著為新人出頭?」
李淮:「放你孃的狗屁,本官再不濟也是個有官階的實差,你給人做舔狗這麼多年,還沒放成擦屁股的事一件沒少幹,怎麼,被提拔了麼?」
曲才英:「姓李的膽敢汙衊上官,看老子不——」
李淮:「本官汙衊誰了?指誰名道誰姓了?你要是怕了,就直說,本官可不為難你,直接尋府尹大人辦移交就是!」
曲才英:「你知道屁,這案子就是自殺!沒有兇手!」
李淮:「若有如何,你可敢與我作賭?」
曲才英:「賭就賭,今兒個這屍體就給你們大理寺,若半月內不能破案,查半天還是自殺,你這主簿就別要了!」
「對,沒錯,大理寺主簿朝慕雲就跟你賭了!」李淮把朝慕雲拉過來,「他若找不到兇手,自此再無顏面留在大理寺!」
朝慕雲:……
你們罵戰,以我作賭?
曲才英被噎的差點閉過氣去:「姓李的你好狗啊!」
李淮盯著朝慕雲,目光陰陰,冷笑連連——你自己跑過來看的案子,你不接?
朝慕雲算是被坑了,但殊途同歸,他的目的本就是查案,但——
「若我贏了,當如何?」
曲才英和李淮齊齊看他,你贏了就贏了唄,能如何?
「總不能隨意為你們賭注,」朝慕雲淡淡道,「若我半個月內能破解此案,找到兇手,曲師爺自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