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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心中還是隱隱有些羨慕的……
顧錦棠轉身回了十里亭,她讓幹柳取來筆墨紙硯,一封信寫好後,她遞給幹柳「派人將這封信送到白府。」
「諾」
京城的局勢越來越緊張,宮外的那些流言愈演愈烈,不知抓了多少人,可除非將滿城的百姓都抓起來,不然這流言就怎麼都制止不了。
「你們說說,這如今可怎麼辦,皇上也許久都沒露面了,每次說想要見皇上,太女就直接說皇上服藥睡著了,有什麼事情給她說,可這京城的留言卻半點沒有辦法。」
「是啊,還有殿中省最近也不知去哪兒了,皇上龍體到底如何我們也不知道啊。」
「幾位大人在這兒,怎麼不進去啊?」
「參見安王殿下。」
幾位聚在一起的大臣忙轉過身來,往後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禮。
顧秋珺雙手揣在衣袖裡面,她笑臉盈盈的看著那幾位大人,而她身後還站著一個身著三品朝服的女人。
「不必多禮,只是本王方才過來的時候聽到幾位大人憂心母皇的身體,所以想說過來聽聽你們是不是知道母皇的情況,省得一直擔心著。」
幾位大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位說道,「王爺也不知皇上的情況麼?」
「是啊,最近流言四起,有辱皇室威嚴,本王屢次想要面見母皇,奈何都被太女擋了回來,心裡擔憂得很,太女卻只說母皇需要靜養,不宜見人。」說著,顧秋珺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這不,本王也無法見到母皇,也不知如今母皇身體是否安泰。」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
整整走了四日,顧錦棠她們總算到了徳縣成外,只是看著那戒備森嚴的城門,馬車遠遠的停下,沒過一會兒,阿九就在車壁上敲了兩下,「王爺,城門那兒有人在盤查,屬下去打探過,那些人似乎是針對王爺的,而且京城中變天了。」
「怎麼?」
這段時間,顧錦棠和京城的聯絡突然斷了,她就猜測京城中必然是出了什麼事情,官道上盤查的人也多了不少,她們只能一路從小路趕回來,甚至還換了不少的身份。
阿九道,「屬下聽那些人說,太女三日前突然被廢了,說是她下毒暗害皇上,如今朝中監國的是安王。」
顧錦棠冷笑了一聲,她安撫著這一路都提著心的洛嶼,冷聲道「掉頭,暫時不忙進城。」
「諾」
徳縣城外,顧錦棠有一處莊子,不過這莊子用的名字不是她的,所以暫時還是安全的。
入夜後。
主屋內,顧錦棠抱著洛嶼用布巾擦拭著洛嶼的長髮,柔聲說道,「阿嶼,明日你與毒醫一同回蒼山,等我將京城的事情處理好後來接你。」
「妻主。」
洛嶼抿著嘴看著顧錦棠,顯然是不想獨自離開,可是他也知道,他若是繼續留著,只怕會成為顧錦棠的累贅。
但是他捨不得啊……
小郎君緊緊抱住顧錦棠,將自己的小臉埋在顧錦棠的肩窩處,悶聲道「妻主一定要來接我,好不好?」
「這是自然。」
若說洛嶼不捨,顧錦棠更為不捨,兩人自從大婚後幾乎都沒有分開過,如今這一別,不知要等多久才能相見。
這一夜,顧錦棠感受到了洛嶼的主動,顧錦棠將洛小貓折騰了一遍又一遍,原本溫順乖巧的貓兒也被欺負得露出爪子,只是軟綿綿的,更像是在撓癢癢一般……
天色蒙亮,顧錦棠抱著洗漱完昏睡過去的洛嶼走到床邊,她小心翼翼的把人兒塞到被褥裡面,俯身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阿嶼,等我回來。」
「唔……」
洛嶼嗚嚥了一聲,再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