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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很熱情地向郭藥師打招呼,而後立即讓侍衛給他端來尊貴的紫衣和印信,張令徽等裨將也都授予白衣和相應的品階勳章,郭藥師兩眼冒光,「這朱紫之服,哪怕在原也是位極人臣的標誌呢!」而後郭藥師、張令徽、蕭羅山等原常勝軍的骨幹,自然要羅拜在御座前,再對著高來番「日月可鑑」的日常表忠心。
但這算不了什麼,高還遞送給郭藥師金冊詔書及伊斯法罕宮廷的敕令書,稱而後奧克蘇斯河以東錫爾河以西間地帶,包括布哈拉、撒馬爾罕、巴拉克特等富庶的大城,都歸郭藥師和尼基旅團節度,他有募兵權、徵稅權和適度司法權,但無宣戰權和外交權而已。
郭藥師千恩萬謝、感激涕零,心卻念想:給我二十年時間,我也能在這裡當個皇帝,到時候什麼拂菻也好狄唐也罷,怎奈何得了郭爺爺我,再也不用受籬下之氣了。
「對郭藥師這樣的敗類,是否真的如馬克亞尼阿斯先前所不解的那樣,太過寬容了?並且他還很有骯髒的野心。」郭藥師告退後,聖妹也發出了相同的疑問。
但高卻在地圖畫,笑著給聖妹解釋說,「既然馬我的精力是開闢紅海和印度海,那麼在呼羅珊、河和伽色尼一帶,只能持羈縻的政策。郭藥師雖然是個爛人,但也算有一定能力,把幾座大城給他,讓他自己去折騰去。另外,耶律大石、花剌子模等都不是善與的角色,他們還遊蕩在這片土地,我多給郭藥師些資本讓他持久些——我還有三顆棋子,一顆是錫斯坦的塔基,我把先前投降的二萬帳蒙古族騎兵都給了他;還有是給了赫拉特、伊斯坎達的古爾王伊茲,最後一顆是已在信德站下腳跟的新尼西亞聖史蒂芬堡。有這三顆棋子,我既可以控制監察伊斯法罕和巴格達,也可進取伽色尼、印度。」
「還有塔波的死?」
高這才回答了聖妹的疑惑,「你當然知道,希望在戰陣混亂裡幹掉塔波的人是科布哈,但還有個同謀。」
「巴亞努克……」聖妹報出了答案。
巴克亞努克是塔波的長兄,他兒子當現任塞爾柱蘇丹後,出於均衡各方力量的考慮,巴克亞努克被迫隱居退休。
但實際他怎麼甘心?便暗和摩蘇爾總督科布哈簽訂密約,並得到高的默許,幹掉了弟弟穆罕默德·塔波,並急忙出任兒子的「監政」,自此伊斯法罕宮廷明面再度擺脫了巴格達哈里發的影響(塔波是標準的親巴格達派),再度成為個純正的塞爾柱政權,哈里發現在也肯定了解內幕,但其間將來的明爭暗鬥再激烈,也已和高無關。
高只想要荷姆茲的駐軍和商貿特權,作為報酬而已。
第91章 金手執政官和邊境戰士的歸宿
當然,隨後在桃金孃和仙女樹環繞的伊斯法罕宮廷當,高並沒有直接向監政巴亞努克和科布哈索求荷姆茲城,當時這個城堡還叫奧爾摩茲。
高學習了狡詐的威尼斯人做法,他對巴亞努克說道,以後東羅馬的商隊和軍隊只是需要個可供船隻停泊的轉港口,並且我們的國家不會佔據奧爾摩茲城的分毫土地,「只是希望在城堡對面的那座叫耶倫的島嶼建起個碼頭。」
巴亞努克是那個年代的所有君王相同,都是短視的,被高暗收買的宮廷近臣告訴監政殿下,「耶倫島是個很小的島嶼,其在夏季的溫度極高,能在岩石烤熟肉和雞蛋,並且沒有淡水河。」
「那尊敬的皇帝陛下,您的商人和船員將如何得到水呢?」監政還特別擔憂,高對他的權力可謂有生造之功,光是送出去這座荒蕪的海島怕是有些對不起對方。
可伴同皇帝的希臘、亞美尼亞商人都表示,淡水與食物我們按照規定的價格,從海面對岸的奧爾摩茲城居民那裡購買。
這樣說的話,巴亞努克便很爽快地簽署了條約,將耶倫島「永久租賃給羅馬帝國的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