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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直在忙碌,搭帳篷,擺好燒烤架子僅此而已。葉晨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些。
他們來得比較晚,等烤好的東西端上來時,停留在帳篷外面的人已經屈指可數,周圍也靜了很多。
許知仁開了聽啤酒放在葉晨面前,又開了聽仰頭喝了起來。
“我不喝酒。”葉晨的聲音很輕,她默默地將自己面前的酒向一側推了推。
許知仁起初有些驚訝,但下一刻,他便恢復了常態,指了指手中的酒,“這可是個好東西,沒了它,怎麼能盡興?”
葉晨沉默了片刻,眉心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什麼盡興?”
【見作者有話說】
求饒向來只對人有效,葉晨犯過一次錯,就絕不會犯第二次。
於是她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她歪過頭咬住了許知仁的耳朵。他的尖叫聲極為刺耳,她卻像是失聰了一般,非但不鬆口,反而更用力。很快,血腥味開始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濃郁的血腥味讓她幾近嘔吐出來,她一把推開許知仁,連滾帶爬地站起身朝樹林深處跑去。
機會只有一次,雖然逃跑不代表可以逃脫。但她寧可去死,也不會選擇妥協而後苟活。
許知仁比她想象中恢復得還要快,沒過多久,他便追了上來。她已然拼盡全力,卻還是聽得他的辱罵聲越來越近。
“你他媽以為你能跑得掉?老子上學的時候可是長跑冠軍!想玩貓抓耗子的遊戲?老子陪得起!”
許知仁沒有撒謊,他的確可以跑很久。而葉晨的身體也沒有撒謊,她已經跑不下去了。小腿的肌肉正在急速地縮成一團,強烈的疼痛感瞬間如狂風暴雨般吞噬了她。
她不想束手就擒,只是現實和理想總是有差距,在剛邁出另一隻腿時,她的身體便失去了支撐。隨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沿著斜坡一路滾落。
某一刻,她似乎看到不遠處隱隱有光亮,而她正朝那方向靠近著。再近了些時,她才看到光亮附近搭著一頂軍綠色的帳篷。距離帳篷不遠處半蹲著一個人,手裡舉著一把很長的槍,專注地瞄準了什麼。
眼看著就要撞了上去,她極力放大音量,“讓開!讓開!”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過微弱,也或許是那人太過專注,這一聲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聲槍響劃破天際的同時,她的腰也結實地撞上了那人的小腿,可她依舊沒能停下來。某一刻,身後傳來一陣悶哼,但她自顧不暇,也無力顧及。
直到她再次撞上了什麼,滾動的身體才在那力道之下驟然停了下來。然而這一次很奇怪,疼痛感並不強烈。眼前滿天星斗在急速轉動著,呼吸急促卻不能夠滿足,頭腦已無力繼續思考,就連身體也彷彿不是自己的,不能動彈半分。
“起來。”身後突然傳來陌生且清冷的男聲。
葉晨驚出一身冷汗,用僅剩的些許力氣向相反的方向挪了挪。這才看到幾乎就在她剛才停靠的位置,躺著個穿著怪異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減輕她疼痛的原因所在。
說他怪異,主要是因為他幾乎把身上所有能遮的位置都遮住了,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額頭來。在和平年代,即便是執行任務的警察,也不見得會如此裝扮。
只見男人扶著身後的樹,吃力地坐起身來,只簡單平復了下呼吸,便將雙手伸向自己的右腿。葉晨驚訝地發現,他的右腿膝蓋上居然死死咬著一個捕獸夾!
儘管很吃力,她還是緩緩爬了過去,“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男人雙手握住捕獸夾,語氣極為冰冷,“走開。”
“我的意思是說我來幫你。”葉晨指著男人的右腿,有些慌了,“你流了很多血……”
男人沒有理會她,用力將捕獸夾掰開,隨後甩手丟遠。目光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