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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公子何出此言啊?我們母子已經離開玉樓空十幾年了,與其再無瓜葛!”
玄枯做賊心虛,已經急著與玉樓空撇清關係。
“但願如你所說,別把星魔教最後一片淨土也捲入宗門紛爭中來,否則定會害人害己,得不償失!”
星魔教最後一片淨土當然指的是海枯宗,於勾是在警告玄枯,不要利慾薰心,惹禍上身。
“身為一門之主,對事情的成破利害自然有一番的考量,何須勾公子多言!”
一個後生晚輩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嬌縱半生的玄枯怎能容忍得了?
“母親莫急,勾公子之言也不無道理,都是為我海枯宗著想!”
水之恩擔心母親和於勾鬧僵,耽誤大事,急忙好言安慰玄枯。
“看來花前輩還很看重門主之位,可惜的是,你這個門主經不經得住推敲還不好說。”
於勾並沒有因為水之恩插話而就此罷休,相反是步步緊逼。
“於勾,我已接掌海枯宗多年,還沒有人對我的門主之位提出異議,你休要欺人太甚!”
於勾的話,徹底把玄枯給惹毛了,把帝星山和海枯宗的安危都拋到了腦後。
“眾所周知,一門之主需要用掌門人的信物來號令宗門,敢問玄枯前輩,你的掌門人信物何在?”
不知於勾要意欲何為,言語盡戳玄枯的痛處,好像故意要把她逼上絕路。
“老孃有煉石鼎在手,海枯宗弟子無不以我為尊!”
沒想到玄枯左手輕輕前伸,一個氣象萬千的黑色寶鼎躍然在她的掌心之上。她欣賞著寶鼎,還在自鳴得意。
“咔咔咔咔……!”與此同時,帝困山中響起了一聲炸雷,一道五色閃電衝天而起,撕裂了夜空,好像是對煉石鼎、萬千氣象的回應。
玄枯和水之恩同時把目光投向了帝困山方向,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於勾知道這應該是雷池中的五色雷龍在作怪,並不以為然。
“煉石鼎只是海枯宗的寶物之一,無法和掌門人信物百鳳簪相比,如何號令宗門?”
於勾用言語不斷的打擊玄枯,似乎不想給她留有一點餘地。
“姑姑,不,師父昔枯臨終留有師祖贏枯的法旨,尋得掌門人信物百鳳簪之人,可為海枯宗的宗主。百鳳簪未尋到之前,可以以煉石鼎代之!”
玄枯十分在意自己的門主之位,不惜搬出贏枯的法旨來想駁倒於勾。
“有贏枯前輩的法旨自然可以採信,可法旨現在何處?”
於勾今天說話可不是不留餘地,倒像是要趕盡殺絕。
“師祖的法旨豈可用來兒戲,你若不信,可隨我去取!”
玄枯話沒說完,已做出下崖之狀。
“慢慢慢,有法旨就好!玄枯前輩,你看這是何物?”
於勾說著手在腰間順手一拈,百鳳簪已經攥在他的手上。
“這……!你……!”
看著於勾手上的百鳳簪,玄枯意外至極,不知何言以對。
“依照贏枯前輩的法旨,接掌海枯宗非在下莫屬!”
於勾好像是故意在向玄枯示威,又晃了晃手中的百鳳簪說道。
見百鳳簪如見海枯宗宗主親臨,參拜吧,自己不就是海枯宗宗主嗎,不參拜吧,百鳳簪可在於勾手上?!
她這麼一猶豫,絲毫不見於勾有舉手投足之狀,就已經立於她的身前,隨手拿走了她手中的煉石鼎。
“煉石鼎暫且由在下代為保管,玄枯暫領海枯宗宗主之位,以觀後效!”
於勾言罷,身形翩然後退,飄下隕星崖,又從移星眼上方飄向了河南岸。
“母親,這於勾到底是什麼人啊?百鳳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