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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明顯察覺對方的身體內有著類似血脈覺醒的力量,卻又不太穩定,有的人是力量型,有的人是速度型,還有的人非常耐打——就像打在一塊實心鐵上。
觀察得多了,時寒也發現,並且一旦被逼急眼,對方會呈現出一定程度的「精神獸化」。
幾天下來,隨著對手越來越強,對戰一度出現膠著狀態,觀眾席上的呼聲不減反弱——少年強則國強,竟然有那麼多年輕學生能夠與獸人抗衡,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振奮人心的事!
然而近在咫尺的時寒卻能從對方眼神中分辨出不對勁,每當這時,菲林娜就會直接宣佈比賽結果。
等學生平復下來,走出這座體育館,又是一朵朵燦爛的向日葵。
十八個對手,纏鬥意味著時寒受的傷也變得更多。
清晨,時寒起床換好衣服後,坐回床邊,抓住南若瑜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隨後,他的目光聚焦在近處:指腹燙傷的傷口,已經被他細心地包紮起來。
是昨晚與南若瑜十指交扣時發現的。
時寒比賽和訓練的時間多,南若瑜在酒店裡做韓厲教授的專案,無聊時就拿冰箱裡的食物試著弄幾個菜。
套房設施完善,配置了廚房。做菜教程是上網搜的,但是無論哪個教程都不會提醒做飯的人——不要觸碰明火。
沒有人會這麼傻,但魚會。
南若瑜被火舌燎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藏了兩天,還是被時寒發現了。
他睡得很沉,半夢半醒間還試圖攥緊掌心。
南若瑜訓練得少,整個掌心都是柔軟的,時寒親吻著他的指背,指尖,嘴唇溫軟帶著呼吸的熱氣,直到他把受傷的掌心露出來。
時寒端詳了一會兒,輕聲道:「藏什麼呢,又不會吃了你……」
南若瑜一整晚都咬著牙不肯吭聲,不知道在犟什麼。到最後都是時寒心軟,沒再搓磨他,哄了好久,南若瑜才肯把緊繃的身體放軟。
不想說就不說吧。
時寒在他手背上又烙下一吻。
他只是我私養的一條魚罷了。
誰也別想搶走。
等南若瑜完全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床頭櫃上垂著一條純白鮫綃製成的腰帶,昨晚他就是被這個矇住了眼睛。
後來,時寒又用它綁住了他的手。
南若瑜艱難地在被子裡翻了個面兒,感覺身上好像已經清洗過了,自己卻完全沒有洗澡的印象。
南若瑜在被子裡翻滾了半天,這才探出一隻素白的手,在床頭摸索了幾下,才按住了自動窗簾的開關。
隨著窗簾向兩側拉開,房間光線逐漸亮起。
海面風平浪靜,全然看不出昨晚下了一場足以上熱搜的雷陣雨。
南若瑜暗暗有些懊惱:早知道會玩得那麼兇,昨晚就應該拒絕到底的。
本該早起去看時寒的比賽,現在卻睡過了時間。
南若瑜在床上滾了半天,忽然硌到一件硬硬的東西,他抖了抖被子,一隻小龍人被拋起來,然後一個倒栽蔥栽進被子裡。
小龍人被埋在雪白的被子裡,只有尾巴不服氣地戳了出來。
南若瑜漂亮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拿起來一看,果然是q版的小龍人手辦。
二頭身的手辦小龍人一雙湛藍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嘴唇微微嘟起來,表情似乎有點疑惑。
南若瑜滿眼寫著可愛。
時寒沒能等著他醒來,就把剛收到的小龍人放在枕頭旁,南若瑜一醒來就能看見自己。
南若瑜手掌上纏著一層薄薄的紗布,小龍人就硌在紗布上,讓他覺得心尖微微發燙,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南若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