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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乘舟的成長也和他息息相關。
但關魚什麼事呢。
命運待所有人不公,每個人都在求而不得。
包括南若瑜自己。
南若瑜沒什麼爭權奪位的野心,他只想保護時寒一個人罷了。
聯誼會進行到一半,不斷有學生走出禮堂透氣,海邊光線較暗,路燈還沒有天上那輪明月清晰,人影幢幢,盡數被沈唸的親兵攔住了。
南若瑜望著大海,說:「我要回去了。」
淒冷的月光照在身上,彷彿鮫人縱身一躍,又將消失十多年。
沈念腦中名為「理智」的那一根線突然崩斷,他跨了兩大步,上前猛地抓住南若瑜,雙目猩紅:「你要回去?回哪兒去?!我不準!」
他聲音尖銳,引得親兵頻頻回頭。
南若瑜被他抓著手腕,眼中戾氣驟現,正要發脾氣把人扔進海里時,一陣風吹來,他聞見了兩股資訊素的味道。
一種是冷冷的薔薇花的沁香,是時寒。
另一種則是霸道的龍涎香,侵略性非常強。
南若瑜在江乘舟身上聞到過。
no213堪稱六邊形男主勘測器,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始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六邊形!六邊形!六邊形!」
寶現在有實體了,寶還可以和六邊形直接對話!(星星眼jpg)
系統過於興奮,以至於沒反應過來南若瑜嘀咕的那句:「既然如此……」
擇日不如撞日。
夜空萬裡無雲,月色清冷,半點也沒有打雷下雨的意思。
南若瑜並沒有掙脫沈念,而是皺眉冷聲道:「你剛才說我們小時候見過,」
「可我從沒救過任何一個落水的人。」
「我只是剛好出現在那裡,被你看到。」
周圍一瞬間安靜幾分。
微涼的海風挾裹著南若瑜的話飄來,正在交涉的江乘舟停止了講話,時寒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沒有撒謊,救你的人應該是附近的漁民,不是我。」
他雖然丟了些資料,可時間線上不難推測,那會兒正逢南若瑜第一次殺進象限空間找奧丁算帳。
所有生靈都有自己的獨特的命運,而決定命運的「神」坐在高高的聖壇上,蒼白的眼中無悲無憫。
住在海里的南若瑜時不時就見到夜捕的漁船,竭盡所能去營救遇難的人們。
這是人類的悲憫之心。
漁民見慣了大海殘忍的一面,依然對生命懷有憐憫敬畏之心。
他們儘可能救助遭遇海難的人們,但假如認為溺水救不活了,就扔在岸邊聽天由命。
出海的漁民每日為生計奔波,沒有更多的精力為死去的陌生人操辦葬禮和入殮。誰都不知道暴風雨什麼時候降臨,自己也將葬身於冰冷的海底,假如死亡來臨,他們唯一的願望是能回到岸邊,黎明的陽光是他們心中的歸宿。
哪怕人魚公主,最後也化作泡沫奔向了溫暖的天堂。
鮫人因人類的悲憫而產生悲憫。
可就是這一次錯誤的相遇,讓沈念記了十多年,驕矜一世的諾蘭侯爵成為一個「替代品」。
再度落難的沈念把時寒當作心中慰藉,繼而展開熱烈且瘋狂的追求。
時寒像一朵薔薇花,美麗外表只是假象,鋒利的尖刺才是他的本質。他從來都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在感情上也一樣。
幡然醒悟的沈念猶如被封進了冰山之下,凍得骨骼都在發顫。
這一次,沒有人救得了他了。
冥冥之中,或許是命運做出的補償,南星第二次殺進象限空間引發動盪時,時寒掉入空間裂隙,被系統們選擇成為一名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