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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一再退讓,當今陛下也不會給我們護國公府活路。”
“而那幾個皇子,沒有一個適合做君主。”
餘秋平盯著兒子看了好一會兒,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那你就受著吧,總歸你祖父心裡也明白你們的心,他只是一時拗不過彎來而已。”
餘硯珩點頭:“兒子明白。”
餘秋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再開口時語調已與平時無異:“我去找你娘,讓你娘去勸勸你祖父,把泱泱放出來,祠堂夜晚太冷,她一個姑娘家,哪裡受得住。”
餘硯珩點頭:“不行就讓母親哭一哭。”
餘秋平聞言樂了:“兒子,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餘硯珩無所謂:“不過是一頓打而已,硯初小時候不是經常被您打,我看他也沒什麼事。”
提起往事,餘秋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是他太調皮。”說完就轉身出了書房。
餘崇打餘硯珩也沒打的太重,他一向對孫子孫女寬容,跟對待兒子不同。
餘硯珩挨完打還能自己走回房間。
徐姝叫人請了大夫來,匆匆看過他後,又去了餘崇院子。
餘崇對於這麼多年辛苦操持家裡的兒媳向來看重,很多時候,徐姝的話比餘秋平要管用許多,但這次任憑徐姝怎麼說,餘崇都不鬆口。
“必須得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徐姝也不可能真對著公爹哭,只能放棄。
回到院子後親自準備了厚衣服厚墊子,還準備了被子炭盆等禦寒之物。
她帶著人和東西來到祠堂的時候,就看見餘秋平也在,還指揮幾個下人在搬東西。
走過去一看,下人在往祠堂裡搬軟榻。
徐姝拽了下餘秋平的袖子,有些遲疑的問:“這行嗎?那可是祠堂。”
餘秋平擺了擺手,不太在意道:“我們餘家就沒有讓姑娘跪祠堂的先例,列祖列宗不會怪罪的,爹沒同意將泱泱放出來的要求吧?”
徐姝點頭:“沒有。”
“他覺得泱泱不給點教訓不行,但他又捨不得打,只能讓她跪祠堂。”
“他非得要泱泱跪祠堂,又不聽我們的勸,我們當父母的心疼女兒,他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而且你當他不心疼呢?”餘秋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