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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時,事情的真相確實很離譜,離譜到令人難以置信。
因為洪笑無意間的一腳,震動了某座建築,導致一個水晶球的破碎,引起瓷娃娃女孩的驚叫。
軍隊當晚便抓了許多人,而女孩自己,則在護衛的包圍下,回到第十五座教會山上的家,向那位威嚴的父親哭訴……
那位威嚴的父親,也正煩惱著,費盡辛苦得來的神秘權杖,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悄然盜走!
半個多月前,居住區外圍發生多起血魔侵襲,最初只是小打小鬧,主教有心不管,長老會卻糾纏不休,最終只能無奈妥協,派大軍前去駐防。
但沒想到,那些血魔太過喪心病狂,竟然糾集大群人馬,敢去誘殺整營士兵。十幾萬大軍,才駐防沒幾天,竟然已經傷亡過萬!
最後是摩雲崖的金身大主教,求援令沒有換來任何援軍後,幾次送來的信件,言辭中頗為嚴厲,甚至暗含深意,威脅著要換掉死湖主教。最近的一封信,更是嚴令他做好防禦,切勿被血魔偷襲大本營……
雖然教會區的前十座教會山,每天至少進賬十萬積分,他從中拿到的分潤,早已是天文數字,但幾項因素結合在一起,主教大人在猶豫,是否真的應該下達戒嚴令?
捨去一部分利潤,人身安全和位置穩固才是關鍵!
綜合所有因素,主教大人做出教會區戒嚴的決定。
雖然僅主教個人的決定,便影響了教會區上的幾萬人,看似是權貴凌駕於民眾之上,但實際上,促使主教做出這一決定的,恰恰就在被影響到的眾人之中。
洪笑最終走出第一座教會山,來到曠野之上,原本的警戒線早已蕩然無存。
大群人湧向居住區,散落到各個居住點中;
少數人朝東北方趕去,洪笑猜測,他們是摩雲崖的民眾,在教會山消遣了很久,還不知道摩雲崖已經戒嚴;
還有零星的幾人,頭頂仍是白色氣柱,卻朝死湖的方向行去,令人猜不透他們的意圖。
洪笑略一思索,便尾隨著一小群人,朝摩雲崖的方向走去。
去摩雲崖只是洪笑的障眼法,他的真實目的,是去第十二座教會山,在那附近潛伏下來,一旦天黑,他就可以前去尋找地下通道;等鍾小小回歸後,他再伺機潛入進去,暗殺掉天理教的黃金級高手。
一邊走,洪笑一邊在思考,鍾小小到底去了何處?完全沒注意到,他已經走入一片樹林,而原本前方的那一小群人,已經不見蹤影。
高大的樹木遮住了天空,周圍的環境一黑,洪笑便停住了腳步。既然進了樹林,哪怕教會山上的天理教士兵,也看不到他的身形,那便在此等待天黑。
前方的樹林中,正有幾人在焦急等待著,只要洪笑再前進三步,就能落入這夥人的陷阱中,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洪笑突然不走了!
十幾分鍾前,這夥人正慢慢地朝摩雲崖行去,三百多公里的路程,至少要走一天,因此幾人也並不著急趕路。
忽然有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小武者,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眉開眼笑地湊到幾人中央。
“兄弟們,別回頭!後面有個光頭武者,我跟過他,他住九號教會山的旅店,還是獨立小院,是個有錢的主兒!去賭場和格鬥場,押注也很痛快,咱們,搞一把?”
說完,瘦小武者擠了擠眼睛,周圍的幾名武者,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時這夥人狀況十分悽慘,有人沒穿戰甲,有人沒有戰盔,還有人連武器都沒了,甚至有人輸掉了戰靴,只能光著腳走路。
他們在教會山已經廝混了兩個多月,原本都有上千積分,是想著在這裡逍遙快活的,但一通胡吃海喝快樂賭,不到一個月,就把積分全部花光。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