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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毫不掩飾的戲謔,時柒端著茶杯淡定喝了口,覷他一眼,一點都不心虛,「都跟你說了的,還不信。」
以前在杭城的時候,時柒找楊璐玩,確實跟武館的師兄師姐學過一點點防身術,因為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就真的只學會了一點點。所以她會告訴池硯折了葉銘的手那次純屬意外嗎?腳想都不可能,高冷flag絕不能倒。
池硯聽後,看向的她眸子蓄滿笑意,隨後不緊不慢吐出一句:「我有點害怕。」
「嗯?怕什麼?」時柒不明所以。
正好這時候服務員上菜,碗碟相觸的聲音有點雜。時柒為了聽清他說什麼,於是湊近了些。
池硯搭在椅架上的手指微動,坐直了身,也學著她把頭往一邊傾,在她略顯好奇的注視下,頗為誠懇地回答:「怕被家暴。」
時柒:?
池硯慢吞吞地補充完自己的意思:「女朋友這麼厲害,以後要是我被家暴了可怎麼辦喏?」
「」
你一個單挑職高二十人的大佬你他媽跟我說怕被家暴?該怕的是我好嗎?
時柒垂眸看被他拉住的手,桌子底下是視覺盲點,池硯可以肆無忌憚地穿過她的指縫,還惡劣地收緊力度。
她抽回手,不客氣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涼涼地說:「那還能怎麼辦,不委屈你難道還委屈我啊?」
聞言,池硯瞥了眼被拍的爪子,唇角輕揚,行的吧。
還想去牽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許斬光打斷,然後就見她將雙手擱在桌面,就很果斷很無情。
一手落空的池硯:「」
「池哥你倆說什麼悄悄話呢,快說快說,你覺得怎麼樣?」
除時柒外,其他人全看向池硯。頂著一群人的注視,他面色如常地端起茶杯喝了口,「你剛剛說什麼?」
「靠我就知道你沒在聽!」許斬光嗐了聲,「我爸前兩天不是問我志願的事兒嗎?後來我琢磨了一下,你們覺得我當導演怎麼樣?」
池硯挑挑眉,「導演?」
許斬光:「對啊,我媽讓我考慮醫生,但我又想,就我這樣的當醫生?以後上了手術臺把紗布給落人家肚子裡都不知道,還是別禍害人了。」
「大光啊,你是個有智慧的人。」唐璟易在一旁笑,很鄭重地認同許斬光的自知之明。
池硯彎了彎唇,將一罐啤酒放在許斬光面前,慢條斯理地道:「那以後請許導多多關照了。」
明明連志願還沒填,一聲「許導」就讓許斬光嘴角瘋狂上揚,「好說好說,許導以後請你拍電影。」
時柒聽到笑了笑,楊璐坐在時柒身邊,自然注意到了剛剛這兩人親暱的小動作: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的是我:)
說實話,這真的出乎楊璐的意料。她可太知道時柒是什麼性格了,別看她跟誰都能聊兩句,但這姑娘獨的很。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現在看到她能在一個男生面前嬉笑怒罵,池硯每次看向她時,眼中都盛滿了溫柔。
楊璐看著嘖嘖暗嘆,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有點理所當然,她姐妹兒那自戀的性子,合著是有人給的底氣唄。
總之,一頓飯吃得開開心心,楊璐被招待得十分周到,由此她對池硯不管是評價還是印象都非常之高。
「信我姐妹兒,這個男人絕對是霸總預備選手,你就是傳說中被霸總捧在手心掛在心尖的女人。」
時柒被她怎麼形容惡寒得不行,「我是拇指姑娘嗎,還捧在手心。」
時柒本來還想著帶楊璐去哪兒多玩幾天,但楊璐卻支支吾吾說不用了,理由是她要去找項子安。
時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