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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紅火的太陽從東方升起,歐陽靈珠不得不緊閉雙目,任憑晨風吹拂,卻也是在良久之後,才再次睜開她矛盾的雙眼。
太陽昇高了,在花乳山滿目的百花爭豔,隨風四溢的芳香中,來回徘徊了多時的歐陽靈珠,最終卻還是回身走向了花乳山禁地深處,走向了那間隱秘的屋子。
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她難道真要殺了明主?
還是她也像花奴、財奴、鬼奴這三個女人一樣的,已經從內心中不對明主抱有多的希望,而已經不得不放棄了明主了。
要是明主在歐陽靈珠心裡已經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廢人了,再加上這一夜的,或許會困擾歐陽靈珠一生的事情,明主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花乳山的禁地之中,似乎從天亮開始,一切就都那麼的靜了下來。
這間隱秘的屋子外,花奴在中午時分來過一次,大中午了還不見明主,花奴就前來看了看。
花奴叫了明主幾聲,沒有聽到明主的聲音後,她想了想,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陣之後,就走了。
一直到太陽都偏西了時,六君之首的土君才來到這間屋子前。
土君敲了敲門,良久後還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土君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後,將耳朵靜靜的貼在門上。
土君似乎是經過再次的定認之後,臉上卻露出了虛驚一場神情來。
土君似乎是輕了一口氣的笑了笑之後,就叫喚著起了明主來。
在這張頗有些神秘感的大床上一睡就差不多就是一天的明主,他總算是被門外的土君給叫醒了。
讓明主想不到的是,他這次不是在歐陽靈珠的懷中起來的。
明主似乎也並沒有注意到床上之物的變化,更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子現在已經是被清洗過的,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汗味。
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明主似乎也更是沒有注意張大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醒來了,丹田中的異常情況不見了。
明主只知道的是,這一次也仍然像往常一樣,花主耗費真元之氣再一次壓住了他丹田中亂衝亂撞的無氣後,也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離開了。
睜開眼,雖然沒有見到歐陽靈珠,明主也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或許,是自己睡得太死了,歐陽靈珠早就離開了。
土君見明主出來,還是一副有些疲憊的樣子,她就有些不解地問道:都睡了一天了,這樣子,是不是夜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明主想也不多想地反問道,除了死裡逃生,還能發生什麼事情?
土君也沒多想,只是說,沒事就好,有花主在,自然不會出事的。
二人說著,就去明主的那間屋子吃喝去了。
這一切,全部都看在早已經隱身於禁地中的歐陽靈珠的眼裡。
明主還能活著與土君一同吃喝,或許,全在他對昨夜之事忘記得乾乾淨淨的緣故。
也就是說,在花主歐陽靈珠殺與不殺明主的搖擺不定中,明主什麼也記不起來,反倒是救了他一命。
因為,直到明主與土君離開後,歐陽靈珠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或者說,她之前總是搖擺不定的心,現在總算是可以打消了殺死明主的念頭了。
明主與土君離開後,歐陽靈珠也秘密下山了。
她還是希望在往後的日子裡,明主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一夜的事情。
否則,她實在是不知道要不要把明主殺了。
現在,一直在花乳山禁地中生活了十六年的明主,意識到自己是個從來都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誰的人。
明主看著四面八方的遼闊大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