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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品一樣，被扔的好不手軟。
只是，重新回到那個房間，看著一切跟以前一樣的佈局，薄庭忽然就覺得，還是不對。
還是少了些什麼。
他看向了牆上那個空白的位置，忽然想起來：“婚紗照呢？”
傭人支支吾吾的開口：“上次扯下來之後，婚紗照被林小姐的輪椅弄碎了，太太讓我們收拾到她的房間，之後……之後就被當做垃圾扔了。”
“扔了？”薄庭的心口一窒。
這個蠢女人。
當初求著她跟他拍結婚照，他點了頭，好不容易跟她拍了一張。
現在，她居然把當初好不容易求來的結婚照，像是扔垃圾一樣的給扔了。
看著那個空位，薄庭心裡堵的厲害。
韓助理回來的時候，說是一切都弄好了，把林清婉送上了車，吩咐人送她走，林家那邊，也打好招呼了。
薄庭不知道自己在婚房站了多久，聽見身後韓助理說完，他才開口，因為長時間的沉默，喉嚨居然也乾啞：“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當初結婚的時候，我跟薄太太的婚紗照底片。重新列印一個，放過來這裡。”
韓助理一愣，忍不住開口：“薄總心裡還是在意太太的。”
“在意？”薄庭擰眉，轉頭看向了韓助理。
他在意嗎？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意？”
只不過是因為老夫人喜歡她。
只不過是因為江晚意先來招惹他。
只不過是招惹完了之後，她居然想走就走。
當他薄家是什麼地方？
當他薄庭什麼？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他只是不甘心，只是不痛快。
他就是要江晚意回到從前那樣，否則陪她折騰那麼久，憑什麼？為什麼？
“我花時間工作，就得有回報。我放了心思在女人身上，那這個女人，就必須有迴音！”薄庭眼底是濃重的墨色，帶著一抹森寒。
韓助理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低下頭去：“我現在去聯絡。”
只是根本就沒有留下底片。
“都已經過去四年了，而且當時薄總你吩咐了沒必要，也沒有讓那些人留，就……就沒有……沒有底片。”韓助理第一次覺得膽戰心驚。
薄庭就坐在書房，俊美的臉上都是寒霜。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開口：“讓人去p一張一樣的，掛到婚房去。”
韓助理要走。
又被叫住。
薄庭：“她呢？”
韓助理道：“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太太在買房子。”
“買房子，那是再也不準備回來了。”薄庭斂眉，想起當初看見江晚意時，她還是小小一隻，像是一隻剛到了新家的小貓，這也怕，那也怕。
當時他沒見過這種女孩子，多少是覺得她上不得檯面的。
那時候她什麼注意也沒有，更多的時候，是做錯了事情，打翻了東西，手足無措，紅著眼睛跟他說對不起。
現在，翅膀硬了，都已經在外面開始經營生活，開始買房了。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薄庭朝著韓助理示意。
軟的江晚意不吃，那就吃點硬的。
省的這四年在這裡養的太好了，已經讓她不知道人間疾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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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意成交了了一處房子，是大平層，還記在了奶奶的名下。
她想好了，離婚之後，也要給奶奶一點底氣。
女人手裡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房子跟錢。
刷卡的時候，售樓小哥過來說：“不好意思，你的卡出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