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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新生氣了,他第一次生自己姐姐的氣,以至於回到四合院,就徑直回房,不像之前景初走哪都跟。
景初也很莫名其妙。
面對母親的詢問,自己也一頭霧水。
“弟弟下午突然跑去教室,然後不知道為何就生氣了。”景初道,“我給他探了脈,他那會心跳挺快的,我要給他扎針他還不願意。”
黎靜禾對小兒子的性格是瞭解的,向來是對女兒言聽計從,指東絕不往西,可女兒似乎對醫書之外的世界都慢半拍。
“你要不去問問他怎麼回事?”黎靜禾建議。
景初也是在意弟弟的,雖然不明白他為何會這麼生氣,但還是走去他的房間,看他房門緊鎖。
抬起手敲了敲門,“弟弟,開門!”
景新不應她。
景初等了一會不見他來開門,又敲了一次,“你不開門我就走了!”
話音落下,景新立刻把門開啟,但依舊臭著張臉。
轉身又坐到房間裡的沙發上。
景初也坐了過去,“談談,說說你怎麼生氣了?”
景新委屈,敢情自己氣了老半天,姐姐還不知道自己氣什麼?
景初看弟弟半天不說話,拉起他的手腕又把了一次脈,這會心跳正常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景新見姐姐還是關心自己的,心裡一酸,“姐姐,宋辭重要還是我重要?”
景初莫名,怎麼拿自己跟宋辭比了?
“當然是你重要!”這還需要問嗎?
“那你下午為何阻止我打他?”景新委屈,覺得姐姐偏心宋辭。
“那是因為你無緣無故要打人我才阻止你呀?”景初這會也不明白了,“宋辭怎麼招你惹你了?你那麼生氣?”
景新啞口,總不能說因為他跟姐姐談戀愛吧?
“沒有,就是看他不順眼!”景新撇嘴,想叫姐姐別跟宋辭在一起,卻又擔心姐姐不開心,於是強噎著不爽快。
景初摸摸弟弟的頭,“可我們不能因為看一個人不順眼我們就去打人家呀!”
“你不喜歡他,以後就少來往可好?”景初想,宋辭跟弟弟是兩個年級,就是有接觸也是打球的事,難道弟弟打球輸給宋辭了?
景新懨懨地答應。
晚飯的時候,母親問他為何生姐姐的氣,景新也不說,他不敢把宋辭的事說出來,怕姐姐因為早戀捱罵。
他突然覺得自己承受了太多,姐姐的愛被個王八犢子偷走了一半,自己還得委屈地替他們遮掩。
至此,開始了他漫長的掩護之路。
景初是不知道景新為她做出了什麼犧牲的,在宋辭又消失回家做實驗的日子,她也認真地做著自己的事,然後逢週六去醫院跟診。
週六的中醫科爆滿。
包金山是京都較為有名的中醫師,他的號基本一出就被搶光,搶不到號的就早早來醫院看能不能補個號。
景初和幾個實習生一起坐在包金山身旁看他給病人診脈,出方。
景初也穿著白色醫袍,在看包金山出方的同時也會看一下病人的面相。
有時包金山也讓她探探脈,問她怎麼判斷,景初也不負所望準確回答,甚至出的方子不下於包金山。
後生可畏啊!
包金山忍不住嘆息,他年少時哪有景初這樣的本事,莫怪黎老醫生看不上他,不願收他為徒。
包金山一邊感嘆景初小小年紀卻有一身好醫術,一邊對手下的診斷工作不敢半絲馬虎,甚至比往常還要謹慎仔細許多。
要知道他在醫界是出了名的謹慎細緻,如今更是,所以給病人診斷花的時間也多了。
“你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