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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遠的歲月長河之中:
“1967年9月份,我們這些大學生本來都已經畢業了,但當時流行留校鬧革命,所以我還呆在東北林學院沒有走。”
“但學校裡的氣氛越來越不對,有些人已經開始動手打人,同學之間互相批鬥的情形也越來越普遍,尤其是之前的學生幹部大多都捱了整。”
“我歷來是逍遙派,沒當過幹部,也沒整過誰,火本來燒不到我身上。”
“但有一個跟我關係還不錯的女同學,曾經在同一輛宣傳車上共事過,還經常一起去省內各大林場進行革命宣傳,我寫稿子她播音,長時間合作下來,也算是結下了革命友誼。”
“她是班幹部,所以那時被批鬥得很厲害。”
“我看不過,出面替她辯護,結果就一起被批判了。”
“那女孩後來跑去跟一個造反派頭子談朋友,結果搖身一變又成了革命群眾。”
“我那時就覺得十分荒唐。”
“我後來又捱了幾天批,但很快他們就有了新目標,放過了我。”
“恰好,工作分配下來了,我就趁機離開了學校。分配的工作不是太理想,我作為哈市人並沒有被分配到哈市的工作單位,而是被下放到了海林縣的一個工廠,但能離開學校我就很滿意了,不想再趟那些人的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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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報到函的當天我就離開了學校,我記得那天是9月28日。”
“我好不容易才擠上了當日最後一班去海林的火車。”
“晚上八點二十五分,火車到達了海林站,我離開火車邁向站臺,一步之間就來到了這裡。”
“前一秒眼前還是燈光昏暗的火車站臺,後一秒則豔陽高照,周圍已經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了。”
“那畫面被刻印在我腦子裡,可能永遠也忘不掉了。”
鄭幼斌搖搖頭:“其他人到達的方式也都差不多,有人身處鬧市,有人在家高臥,有人在遊山玩水,但都是突然眼前一變,就已經跑到這片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來了。”
“大家都來自中國,至少都是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什麼朝代的都有,而且都是獨自一個人穿越而來的。”
“我只知道這麼多,也都是聽別人說的。”
王棟心下暗驚,自己七人的遭遇還真有些不同,不但結伴而來,到達的地方也不是草原,而是海灘。
這裡的人似乎並不知曉海灘的存在。
那裡有水潭有樹林,還有野果野菜,可比這光禿禿的草原好得太多了,如果他們知道,肯定會蜂擁而去,絕對不會困守在這片草原上。
但那鷹女又是什麼情況?她是怎麼到達海灘的?
別人也能去麼?如果能,為什麼鄭哥口中的淨土洞天就只是草原呢?
一大串的疑問湧入腦海,王棟卻沒有答案。
看來,為了呂繼武、於麗珍等六人的安全,自己還是隱瞞穿越時的情形比較好。
好在,鄭幼斌也沒有問起這一點,他似乎預設王棟是獨自一人直接穿越到這裡來的。
:()神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