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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些吉利話和詩詞,這難道不是我訓練的成果嗎?”
張宏圖現在悔得腸子都要斷了。
生意賺了錢,他閒著沒事做,好不容易找個愛好打發時間,沒想到就被警察投其所好,給他下了套。偏偏還是他自己主動撞了上去,可惡!可惡!
咬了咬牙,張宏圖繼續罵:“誰知道你給我的八哥下了什麼蠱,教他胡亂說些鬼話,那些都是你警察教他的,想要栽贓我?沒門兒l。”
夏木繁卻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和他糾纏,站起身來,將鳥籠子開啟,一隻手輕輕的敲打著鳥籠的欄杆:“發財,在籠子裡憋狠了吧?出來溜達溜達吧。”
小八哥從籠子裡飛出去,在封閉的審訊室裡盤旋了幾圈之後,乖乖站在鳥籠上方,一雙黃豆大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張宏圖,歪了歪腦袋,又說出一句古怪的話。
“好冷,好黑,好害怕。”
這一句話,張宏圖絕對沒有教過小八哥。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它這一句話,張宏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木繁在一旁慢悠悠的說:“我聽說,人死之時,如果怨念沒有消失,便會不肯投胎做人,冤魂久久不散,是不是?”
張宏圖本就心浮氣躁,陡然聽到夏木繁這一說,不由得心跳更快,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無意識地嚥下一口口水,感覺到耳朵裡發出巨大的咕咚聲,在腦子裡迴響。
他有點迷信,對轉世投胎,陰曹地府的存在深信不疑。
夏木繁的話成功的在他的內心種下一顆名為“恐懼”的種子,這顆種子在夏木繁慢悠悠的話語中漸漸發芽生長。
“你養了兩年的小八哥這麼聰明,別人教的話一學就會,甚至有些話誰也沒有教,它卻偏偏會說,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你說,它現在說的這句話是誰教的呢?”
張宏圖抬頭看向夏木繁,聲音有些顫抖:“是你,是你教他的。”
夏木繁將身體往後靠了靠:“你也是養鳥的人,有見過誰能夠在半個小時之內教會八哥說這麼長的話嗎?”
夏木繁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你說會不會是某些人陰魂不散,附在小八哥身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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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轛﹖贔Ⅻ?虎n��?2()_[()]2『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一下一直默不作聲的范陽平:“範警官,你們警察不是講科學、不講迷信嗎?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范陽平板著臉,面部表情很嚴肅,咳嗽了一聲說:“現在是我們警方詢問你,請你老實回答她的每一個問題。”
張宏圖沒有尋求到范陽平的支援,只得低下頭,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夏木繁的右手食指勾起,輕輕在桌上敲了敲。
小八哥收到指令,歪了歪腦袋,繼續重複著剛才那一句話:“好冷,好黑,好害怕。”
小八哥每一個字都說的慢吞吞的,嗓音粗嘎難聽,彷彿自帶喇叭,在這個密閉的審訊室裡,聽著十分響亮刺耳。
夏木繁說:“十四年前,你的八方賓館還不像現在這麼能掙錢,偏偏你又貪心,拿下東邊那塊地想要蓋房子,想來一定很缺錢吧?在這個缺錢的時候,遇到一個身上有錢的外鄉人,是不是就心動了呢?”
“殺人容易,處理屍體卻很困難。丟進爐膛裡燒吧,氣味太重,分屍拋屍吧,鮮血淋漓,恰好你的新飯館剛剛完成地基開挖,那麼大的一個坑,放下兩具屍體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對不對?”
夏木繁越說,張宏圖越心慌。
她說的這一切彷彿就像是親眼看到一般,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