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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謹慎,不想被顧明康、謝麗姣認出來,如果被他們看到臉,那就糟糕了。”
孫羨兵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腦袋飛速思考:“兇手有過敏性鼻炎,怕吹了涼風打噴嚏吵醒鄰居?”
一說完,他自己先搖頭,“不對不對,過敏性鼻炎戴口罩也沒用,該打噴嚏一樣打。”
馮曉玉趴在地板上不舒服,轉過臉來說了句:“他是顧家的熟人?或者是一個家屬區的鄰居?”
魚缸裡的草龜小墨看到這一幕,呆愣了半天。
它感覺眼前畫面很熟悉,熟悉到讓它魂不附體。
【殺,殺人!】
【那個壞人又來了——】
【不是熟人,我不認得他!】
嶽淵聽不見草龜的心聲,但他聽到年輕人的猜測,搖了搖頭:“我們排查了顧家親屬、朋友,以及整個家屬區所有身高、體重相符合的男性,沒有發現嫌疑人。”
顧少歧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聲音有些微顫抖:“和我年齡相近的堂兄弟、表兄弟中,也沒有身材體重與兇手相符合的。我父親那邊的人很壯實,我母親那邊的人個子比較矮。”
嶽淵、顧少歧的意思,是基本排除掉了熟人作案。
聽到這裡,夏木繁眉毛擰成了一條線。
小墨說了,兇手不是熟人,嶽淵與顧少歧也同樣支援這一點。
既然不是熟人,他為什麼害怕露臉?
腦中靈光一現,夏木繁霍地站起:“會不會,兇手真的和顧法醫長得很像?”
這個思路,嶽淵從來沒有想過,他將目光轉向夏木繁,鼓勵道:“你繼續。”
夏木繁
() 感覺自己快要碰到包裹在真相外面那一層厚厚的偽裝,心跳有些加快:“剛才我們分析過,謝麗姣之所以沒有倒在臥室門口,而是死在客廳中央,應該是她第一眼把站在壁燈之前的兇手當作了兒l子。”
嶽淵沒有說話,只微微頷首,示意夏木繁暢所欲言。
顧少歧雙手捏拳,緊貼褲線。兇手像他?兇手為什麼會像他!
夏木繁:“我們其實可以沿著這個思路走。有沒有可能,兇手不僅身形與顧法醫像,他的長像也和顧法醫有幾分相似,所以才下意識地不願意讓顧明康夫妻倆看到他的臉?”
草龜小墨忽然開始躁動不安。
它的爪子在水族箱底面拼命抓撓,淺淺的水面被激盪出水花。
【我想起來了!】
【他從臥室出來之後,站在媽媽身後一動不動。】
【然後他拿掉了口罩,說不要怪他,要怪只能怪……】
【我看到他的臉了,啊啊啊。】
顧少歧的心漏跳了一拍,目光緊盯小墨。小墨這是怎麼了?難道它竟然聽懂了大家的話?它想表達什麼?
夏木繁將右手比在唇邊,輕噓一聲:“它好像聽懂了。”
龔衛國愣了一下,將目光投向那隻拼命划水的草龜,嚥了一口口水:“烏龜能聽懂我們的話?小夏組長你是不是異想天開?”
孫羨兵瞪了他一眼:“此案几年未破,換點新思路不行?你管烏龜能不能聽懂我們的話,就當是老天爺看不過壞人逍遙法外,所以派只烏龜來幫我們破案不行?”
孫羨兵此言一出,所有人同時望向顧少歧。
老天爺看不過壞人逍遙法外,所以派烏龜來幫我們破案?孫羨兵這句話直入顧少歧心底。五年半時間案件絲毫沒有推進,經歷過無數次失望的顧少歧近乎絕望,開始將希望寄託在鬼神之說上。
顧少歧迎上眾人目光,點了點頭:“或許,小墨真能聽懂我們的話。”
連顧少歧這個當事人都認可,龔衛國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