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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個假女兒。
兩人結婚五年,自然不可能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們是夫妻啊,有夫妻生活的夫妻。
次數不多,一週一次,不是他為了養生提出的,是她考慮過後和他提的,他不反對。
兩人一張床也是分被子睡覺,並不在一個被窩。
要說她有沒有後悔離婚,後悔過,她肯定後悔過,除了需要偽裝自己,自己給自己壓力,祁晏並沒有給她氣受。
他人很好,好到讓她不想他看見她任何不好的地方。
後悔過,但是想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又覺得,一個人湊合著活一輩子算了。
沒想到她居然回了十年前,和祁晏結婚沒幾個月的時候。
祁晏先不管,破工作一定要辭。
幸虧有工作日報,他們主任也夠夠的,規定寫日報就算了,他本人還真有空會看部門每個人的日報,誰複製貼上了以前的,就算隔上幾個月他都能看出來。
為此她每天寫日報,事無巨細,做什麼都寫在日報上,明天要做什麼也寫上。
她做的多是雜事,交接簡單,就算過了十年,上手也容易。
只是很難躲過一頓冷嘲熱諷了。
她怕?
如果沒有十年的職場經歷,她當然怕,現在她不怕。
她可以不工作當個富太太,可她不想仰人鼻息過活,沒獨立生活的錢和能力,就沒多少話語權。
她也厭倦完全偽裝的自己了,整天和祁晏在一起,祁晏不煩她,她都煩自己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許聽悠在公司當了死豬,任由主任罵,面色冷淡,被罵完,去打了辭職申請,交接雜活。
不用等規定的半個月,當天主任就讓她滾。
正合她心意。
拿著自己的包,許聽悠在外面閒逛了會兒,回家。
她回到家裡的時候,祁晏正在練書法,他似乎更喜歡水墨,練書法,練水墨畫是每天必做的事情。
祁晏放下毛筆:「今天提早回家了。」
「我辭職了,準備過段時間換個工作。」許聽悠手上還拎著包。
她放在公司的東西並不多,全裝在一個黑色帆布包裡,帆布包一直放在公司,拎包馬上走人。
祁晏建議道:「換個工作時長短的吧,這個早上八點上班,傍晚七點才下班,實在太晚了。」
「嗯,我找個正常的上班時間,我先回房間了。」許聽悠回房間。
到了晚餐時間她才下樓,吃飯不發出聲響太難,她儘量不發出聲音。
不管十年前十年後,面對祁晏她都有包袱,沒辦法完全放下。
吃完晚飯兩人到站立式桌前,一個看報紙一個看書。
許聽悠在看報紙,祁晏看書。
今天她實在沒心情翻書,看看報紙算了。
差不多過去半小時,兩人準備洗漱。
「聽聽,今天週五。」
「週五……我知……週五啊?」許聽悠愣住。
「是的,週五了,我先去洗漱。」
週五是約定好的日子,許聽悠單休,週六才放假,平時沒心情,放假心情會好點,自己定了週五晚上。
兩人並不用同一間衛生間,許聽悠也去洗漱。
讓他等她,多難為情。
兩人結婚五年,在夫妻生活上,祁晏很溫柔,可她依舊沒嘗到一點樂趣,原因還是包袱太重。
離婚後她也沒在男女事上放縱自己,實在是嘗過祁晏極品後,小魚小蝦入不了嘴。
現在想起來,這事真不用太矯情,他們兩個都有過了,糾結什麼呢。
兩人都洗漱完,關了其他燈,留了盞不甚明亮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