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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布泊鹽湖那的兩個女人肯定知道,但是我似乎從來就沒有機會好好聊聊。
以前一直都忙,現在不忙了,總該過去看看。
“去鹽湖的青銅門那轉一圈,找那兩個女人聊聊。”
邱悅對我的提議沒什麼意見,甚至還跟我商量了具體的行程安排。
計劃是美好的,但是現實也是殘酷的。
七月的羅布泊就是死亡禁區,沙漠裡的溫度足有七十多度,人進去,過不了多久就會熱死。
我倆站在旅遊社門口,接待我們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
不過本著來都來了的宗旨,我們還是報了個團,跟著大部隊去了趟草原。
問了一圈,才知道想要進沙漠,最早也要等到九月。
因為身份敏感,最終我們在沙漠邊上一個偏僻的鎮子租了個房子,安心的等待著秋天的到來。
自從換了手機卡,就再也沒人找過我們,就連朱小姐和三少,也再沒聯絡過。
朱小姐指定是恨我的,要不是我,她也不至於離開異調局,要知道,她對異調局的感情,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至於小月,我也和邱悅找過兩次。
咖啡館關門了,那片場地都是租的,做手術的醫院也不承認和小月接觸過。
所有關於小月的資訊,一下子就全沒了。
小月就像掉進大海的一根針,想要去找的話,根本就沒有頭緒。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一眨眼,氣溫就開始降了下來。
來自世界各地的冒險家們都開始在鎮子裡集結,躍躍欲試的想要征服整個沙漠。
眼看著有幾批人已經朝著沙漠進發了,我和邱悅也開始收拾起了行李。
嚮導是個年輕的小夥,雖然我們在鎮子上待了兩個多月,但是和鎮子上的人並不熟悉。
小夥話很多,也很積極的給我們推薦租車的公司。
因為可能要在沙漠裡待上幾日,所以收費也挺高,初步的定價是七天兩萬。
當然,考慮到相互照應,以及可能出發生車輛損壞的問題,小夥還叫上了另一個人,他的父親。
我問過他倆的名字,但是根本記不得,最後索性叫他兩帥哥和大叔。
九月的沙漠周邊,真的是相當適合旅遊。
氣溫適宜,甚至還能遇到不少的動物。
計劃執行的相當順利,車輛也很快就開到了鹽湖的位置。
這裡早已今非昔比,鹽湖沒了水,那個大坑也快被風沙填平了,要不是那個水泥建築,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當車輛在距離水泥建築十幾米外的地方停下來的時候,一切都變的詭異起來。
小夥說什麼都不願意將車再開靠近過去,就連跟車在後面的他爹,都表示最多隻能停在這裡。
又聽說我們打算在這紮營,兩人瞬間臉色都變了。
“你的單子我們不接了,費用全部給你退回去,我們只收個車費。”
小夥說什麼都不願意多在這停留,一番商定後,他還是跟著他爹開著後面的車返程了。
我不知道這些日子這裡都發生了什麼,那小夥子也不願意多講 。
只是當我們靠近那個水泥建築的時候,才赫然在水泥牆上看見幾個血紅的漢字。
“有沙怪出沒,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