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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開始充斥滿我的大腦,情緒眼瞅著就要爆炸。
朱小姐在三少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小月抽走了我們身體裡的力量。”
“她是怎麼做到的?”我不理解。
但是轉頭看向朱小姐的時候,我就全明白了,她臉上的紗布被扯掉了,稍微有些改變的面容上,充滿了愧疚。
我想起那個裝滿裝置的籠子:“是異調局研究的?”
朱小姐沉默著點點頭。
我心灰意冷,扶著牆慢慢蹲了下去。
邱悅將我臉上的紗布慢慢扯掉,她臉上還有著淚水,分外憔悴。
原來手術當天,邱悅和三少在我倆被推上手術檯之後,就被人給迷暈了。
他倆被分開鎖在這棟廢棄的醫院大樓,從手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天。
這就意味著,我和朱小姐都已經昏睡了七天。
邱悅被關的這個屋子裡只有兩桶礦泉水,地上散落著一些麵包的包裝袋,看樣子已經餓了很久。
因為朱小姐在,邱悅並沒有再提到小月的事。
我在一張辦公桌上找到了邱悅腳鐐的鑰匙,小月沒想害死我們,這是她能給我們最後的仁慈。
大家的東西都在,包括那些銀行卡和現金,小月都給我們留了下來。
我照了照鏡子,顴骨確實平了點,鼻樑也墊高了些,只是那法令紋倒一點變化都沒。
四個人都有些憔悴,相互攙扶著才走出了醫院。
“跟我們一起回四川吧。”三少邀請我們一起離開。
我搖了搖頭,沒有答應。
一切禍端因我而起,我不能再去四川連累他們:“三少,朱小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暫且就此作別吧,我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以後到四川再上門拜訪。”
“這世界上以後再也沒有朱小姐了,有的只剩蒙麗娟,下次再見面,希望還能高高興興的。”
朱小姐從兜裡摸出一個硬疙瘩拋給了我:“我爹搶了你的園區,是我們蒙家欠你的,這個東西你拿回去,我不能再承你情了。”
東西用紅布裹著,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朱小姐一頭紮了進去,她身體弱的很,幾乎是癱坐在了車裡。
三少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擁抱,便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這一場折騰下來,任誰也沒了脾氣。
朱小姐的選擇是對的,她現在已經淪為了普通人,自然沒有了再去冒險的意義。
也許好好活著,就是她做的最正確的選擇了吧。
我和邱悅坐在公交站臺,手機都沒電了,也不知道該去聯絡誰。
那紅布包裡是一塊朱小姐用剩下的犀角,這麼多年下來,終究只剩下了原本三分之一的大小了。
她捨得把這個東西給我,那就意味著她不打算再出馬,以後這條抗爭的路,就再也沒有的她的身影了。
“小月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和你的關係,她一直故意瞞著我們。”
邱悅終於把話說明白了。
我點點頭,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事瞞不了太久,小月拿走的那張沒有燒燬的紙條上有我的筆跡,只要稍微一對比,就什麼都知道了。
在咖啡館跟她對峙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了,終究還是小月派人去砸了邱家的祠堂,她只是在確定,那兩個孩子是不是真的被送回了過去。
只是,她是如何得知穿越過去的這件事,我想不通。
唯一知情的,就只有幾個人。
不可能是三少,不可能是朱小姐,不可能是邱悅,不可能是我。。。
“是蒙德勝?”邱悅突然震驚的看向了我。。。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