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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頭似乎並不關心下面的東西,他拿著麻袋,將那大蛇裝了進去。
“老頭,下面東西不要了?”
“這盜洞一看就是北派的手法,這下面怕是什麼都沒有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有些陶罐。。”
“那些不值錢,那幫傢伙從來不留東西,這一趟咱爺倆算是載了。”
回去的路上,我給他講了下面的事,尤其是如何跟這蟒蛇搏鬥的場面。
陳老頭從頭到尾都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眉頭鎖的死死的。
“對了,老頭,你說那墓是北派盜的,我門是什麼派?東派?西派還是南派啊?”
“我們?”
陳老頭似乎略有所思。
“呸。”
他啐了口唾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良久,眼看要進村了,老頭給憋了一句:“你叔他算是白死了,這筆賬記在他們頭上。”
聽老頭這麼講,我方才想起包裡的那塊玉石。
“也許,他也不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