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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護士和助醫乾的活。”
“瞧不起人家護士和助醫啊?”牛伯說:“那我管太平間,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時桉本就喝了酒,被牛伯這麼想更煩了,“您明知道我不是那種想法。”
“他讓你去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別小看那,最鍛鍊人嘍。”牛伯說。
“我已經知道錯了,保證不會再犯,幹嘛浪費時間。”
時桉來急診幾個月,連場手術都沒觀摩過,鍾嚴卻讓他在分診臺呆一個月。再耗下去,手術參與不了,他就要輪轉走了。
“我印象中,小嚴也被安排到分診臺過。”牛伯翻了好幾本才找到那段日記,看著看著就笑了,“果然沒記錯,他就是在那兒呆過,一呆就是半年。”
時桉把腦袋斜過來,“真的假的?”
牛伯給他指,“他那會兒犯的錯比你嚴重多了,現在都這麼厲害,你以後指定比他還強。”
時桉爽了點,“那他也不能用曾經的痛苦來報復現在的我。”
“他自己呆半年,就讓你呆一個月,很仁慈了。”
時桉耷拉著臉,“可他說了,幹不好無限延長。”
“你老老實實的嘛,早日改好,儘快回去。”
時桉打了個哈欠,有點坐不住,“我沒準一天都堅持不了。”
“那是明天的事,你今天想他幹嘛。”牛伯拍拍他,“行啦,回去睡吧,明天好好幹。”
“不。”時桉往沙發上一靠,“我今晚就在這兒。”
誓死不回家。
臨近午夜,時桉還沒回來的跡象。
鍾嚴忍無可忍,撥通電話,“哪呢,趕緊回來。”
那邊傳來不屬於時桉的聲音,“小嚴啊,是你嗎?”
鍾嚴看了眼來電顯示,“牛伯?”
“是我。”牛伯笑著說:“小時喝了酒,耍脾氣呢,說啥也不回家。”
鍾嚴過去領人時,時桉睡得東倒西歪,趴在他肩上,翻來覆去說壞話。
“大魔頭,臭渣男,王八蛋!”
時桉嘴唇貼著他頸邊,熱氣摻著酒精,一股股往動脈傳。
“沒人情、沒良心、沒道德!”
“誰給你過的生日,誰給你訂的蛋糕,誰給你炒了一桌子菜!”
“你翻臉不認人,還讓我去分診臺,除了會罰我、批評我、壓榨我,你還會幹什麼?!”
鍾嚴彷彿在對牛彈琴,“還會揹你回家,給你擦眼淚,還有、強吻你和……”
“你給我等著,從分診臺回來,我又是一條好漢。”
“嗯,我等著。”
“別想我,想我也沒用!”
“嗯,儘量不想你。”
“操,你有完沒完了?”別的都能忍,但這一點,鍾嚴很煩,“再往我脖子上吐氣,別怪我不客氣!”
第二天一早,時桉準時來分診臺報道。
大廳人滿為患,不僅包括男女老少,還有獸醫治不好的貓貓狗狗,也要掛急診。
時桉得想辦法把阿貓阿狗溜出去,還得負責照看人類幼崽,包括但不限於,餵奶哄睡換紙尿褲,比在日喀則吹手套氣球複雜得多。
時桉懷疑,他上輩子可能幹過幼師,這輩子就得認命。
命認著認著,就適應了。
三週下來,時桉已經能應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