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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開過口。
謝霄思忖著開口:“啊,沒什麼,就是先前聽他們說今天的戲,是我公司新籤的那小孩兒救的急,那畫是在你身上畫的。他沒冒犯你吧?”
商硯動作一頓,眼尾朝著江敘白的方向瞥了一眼,這人正在回周呈的敬酒,咬在玻璃杯上的嘴唇鮮紅晶亮。
“沒有。”商硯收回視線,壓住了眼裡那一點波動。
謝霄繼續說:“要是他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也別太和他計較,畢竟這是導演的安排,他也不知道你的毛病。”
商硯側眸看過來,嘴角是笑著的,可眼神卻有些冷:“我什麼毛病?”
“還能是什麼,”謝霄無所謂地聳肩,“不就是你不喜歡別人碰你。”
商硯神情沒變,也沒開口反駁。
厭惡和旁人有身體接觸這個事兒,商硯並沒有跟旁人提起過,這也不是什麼人盡皆知的事,但若是稍微細心觀察一點,也不難看出來,圈裡和商硯接觸多了的人多少都能察覺到,只是沒人把這當這病看,也沒人知道商硯已經進入病態。
謝霄知道一點情況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這個時候提出來。
“這小子年紀小,做事有點莽撞沒分寸的,”謝霄端著酒杯在商硯手邊的杯子上碰了碰,帶著點揶揄,“商老師您是前輩,多擔待啊。”
酒桌上的話題基本聚焦在方總和導演那邊,兩人說話倒沒什麼人注意。
商硯垂眸看了一眼酒液晃盪的酒杯:“謝總似乎對他很關照啊。”
謝霄在心裡“哈”了一聲,鋪墊半天總算是引他問到正題上了。
“我有個外甥,江家的那個,你知道吧。”謝霄靠著椅背,隨口閒聊似的開口,“這小子和我那外甥長得有點像,連名字都像,我頭一回見也嚇了一跳,以為小白偷偷從國外跑回來跟我開玩笑呢,還打電話去問了我姐,結果不是。倆人就是長得像,我見他沒公司,順手讓人給簽過來。”
說完餘光覷著商硯的神色,也不知道這小子信沒信,他可是拿出畢生所學,跟合作商談判拉扯時也沒這麼用心地演。
商硯神色平靜,只在謝霄最開始提起外甥時,抬了下眼睫,直到謝霄說完,他提起嘴角,很輕地笑了一聲:“那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是啊,”謝霄鬆了口氣兒,“既然有點緣分,可不就得照看點。這小子有這麼張臉,再爭點氣,我在他身上肯定是有的賺的,你說是吧?”說著謝霄又一次衝他舉了下酒杯,顯露出他商人做派的一面。
商硯餘光在江敘白臉上停了片刻,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端起酒杯碰上去。
“謝總的意思,我明白了。”
謝霄看他終於是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也跟著飲盡,放下杯子舒了口氣兒。
看來是信了。
目的達到,謝霄沒再繼續聊這事兒,找了個別的話題聊了幾句,又是一輪推杯換盞,謝霄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觀察多時的江敘白按耐著沒跟上去,悄麼著給謝霄微信上發了個小貓側耳朵偷聽的表情包。
擔驚受怕不是江敘白的風格,而他內心深處其實也更偏向於商硯沒認出他,可能就是覺得有點眼熟。
畢竟如果真的認出來了,商硯沒理由任由他演戲佔便宜,不戳穿他。
五年前,在醫院最後一次相見,商硯可是都沒正眼看他,就毫不留情地讓他滾。
江敘白正思量著,手機震動,謝霄回了個小貓作揖。
【小的都按照您的吩咐辦了,小燕子已然盡信,您老可安心了?】
江敘白龍顏大悅,回:“朕心甚慰。”
謝霄給他來了個暴打小貓頭。
江敘白按滅手機,等謝霄回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