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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畫上的小舟內有兩名男子坐在棋盤前,和他們現在的坐姿類似,細看,那小船內的裝潢與這間「觀心」內的一模一樣,也確實是畫功了得,才會如此栩栩如生,且畫上的太陽在西偏北方位,表明未時。
所以馮涔就猜到今日的未時,如傾定會假扮男裝,來茶舍找他,所以他也就早早地讓侍者在門口等候著。
但他未料到的是,他們所設想的同舟共濟,迥然不同。
她的膽識,比他想像中還要大得多。
姜如傾搖著摺扇,笑道:「有這般七竅玲瓏心的,可不是常人能比,涔涔今日能坐在這裡,就證明你會幫我到底。」
馮涔大樂,聽出了她還拐著彎誇了自己,又被她的坦蕩直率打動,怎麼會有如此可愛的女子,他投降道:「好吧,那說說看,你這十萬有何計劃打算。」
姜如傾自是不能告知鎮國公府的一家酒樓年入兩百萬的紅利,她在馮涔眼裡,是沒出過宮門的五公主。
搖了搖頭道:「這就是我尋你來幫忙之處,你縱橫四海,見得多,你覺得幹什麼好?」
馮涔彎了彎唇,感嘆道:「如傾,你的膽子真不是一般得大啊,要以十萬賺到七百萬的暴利買賣,我還真沒見過。」
姜如傾的心倏爾一緊。
又聽他笑道:「不過裴文簫倒是可以做到,他在晉陽開的飛鶴居每年的盈利倒是在百萬以上。」
晉陽,就是魏國的都城,飛鶴居就是鎮國公府的那家酒樓。
姜如傾見他主動提及,心思一動:「那看來並非難以達到,如果,我們將這樣的酒樓開個十家,是不是有希望?」
馮涔沉吟片刻:「不可。」
「為何?」
馮涔細細分析道:「如傾,你想啊,京城內的百姓住戶的數量是固定的,如果這十家酒樓都開在京城,也只是分流了其他酒家的客源罷了。」
「不可能人人都因為你開了十家酒樓,就都下館子吃飯。很有可能出現的局面是,一家盈利,九家虧損,恐是這十萬到最後就打了水漂。」
姜如傾覺得他說得有理:「那我們每個城市都開一家呢?」
馮涔想了想:「這倒是個法子,但需要的人力心血就多了,恐不是一年就能達成的,很有可能顧得上這座城市,卻顧不了那家。」
姜如傾漸漸有些洩氣:「那就是沒辦法了?」
馮涔未語,似也在思索,氣氛一時陷入沉默。
如果說酒家是餐食的集匯,衣食住行,那還有衣,住,和行呢?
姜如傾眼神一亮:「涔涔,你聽聽這樣可好?我們買個大一點的樓,隔成一個個諾達的,一樓是製衣店,書鋪,點心鋪子等等,逛累了的人,可以上二樓的酒家吃飯,三樓就裝潢成客棧,專門用來休息。」
馮涔點頭,也很是興奮:「也就是說,在這個樓裡,就可以實現大家的吃喝玩樂?」
「沒錯。」
兩人相視而笑,姜如傾再一次感慨,還好馮涔上一世沒去做裴文簫的軍師,否則,齊國只會滅得更快吧。
「不過,」馮涔蹙了蹙眉,他又發現了個問題:「這般每家鋪子裝潢好,耽誤時間不說,這十萬兩恐不夠。」
是啊,這一間間的鋪子,不知道得裝到猴年馬月。
馮涔眸光閃閃:「或許我們可以這樣。」
「嗯?」
馮涔道:「我們買好樓後,簡約裝潢,然後招衣行,食行,點心行等商戶入駐,收租金,這樣我們就會省心省力很多。」
姜如傾抑制不住得歡喜:「等收了租後,我們還可以去其他城市繼續擴張。涔涔,你真是有八斗之才!」
「彼此彼此。」
兩人在這樣的暖陽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