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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夜裡,她要和他明目張膽地偷著歡。
姜如傾有些愧疚,愧疚於上天明明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她卻還是忍不住走近裴文簫的天羅地網。
但怎麼辦?他實在是太誘人了,那般如旋渦般的黑眸,誰看了能不迷糊?就讓她沉淪這一小會吧,只一會就好。
夏風拂過,涼意掩了些熱度,理智尚回來一絲,她輕咬了他的下唇,他不得不鬆開。
但上身卻未離開,還是在很近的距離看著她,不發一語,就那樣炙熱地看著她。
姜如傾往後退坐了步,離開了慾望,思緒才歸攏了些,清眸不避不讓地問道:「裴大人,你現在是真心想娶我的麼?」
其實答案不重要,因為她早已勘破結局,前世的滿盤皆輸都擺在那裡。
不想輸的最保險的做法就是不進入棋局。
所以無論他回答是與不是都不重要,她都會走。
但她就是想問上那麼一問,今夜給了她太多放肆的理由。
裴文簫的唇上沾著她的口脂,在燭光下明晃晃地宣誓著剛剛的滾燙。
他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唇邊,低笑道:「小孩,你覺得呢?」
她沒想到,裴文簫把問題拋給了她,曖昧不明。
他的眸底滿是溢位的笑意,看上去很開心,此刻明明他更像是小孩,得到麥芽糖就能高興三天三夜的那種小孩。
那個拇指摩挲過她的唇,上面的紋路里黏著口脂,從她唇上而來,也從他唇上。
這般狎暱,令姜如傾心跳不止,她必須將自己抽離出來,懸在高空,以旁觀者的姿態看他和她的親密,才不至於令自己再次沉淪。
所幸外間的庭院傳來的怨聲替她解了圍:「裴哥哥呀,你都有了如傾這般的絕世佳人還來騷擾我作甚?小弟我傷心欲絕,好不容易聽個小曲……」
門被推來,馮涔見到姜如傾怔了一怔,很快笑容拂面:「原來是如傾來了。」
門外門內兩廂截然不同的態度,全因見到了姜如傾。
姜如傾站起,魂也歸攏,笑臉點頭回禮。
倒是裴文簫認真矯正道:「是嫂子。」
姜如傾掠了他一眼,淺笑道:「還不是,涔涔叫我如傾就好。」
誰讓他曖昧不明,含糊不清。
「姜如傾。」那人眼神停留在她的水光盈盈的唇瓣上,懶懶地靠在後墊上,「用完我就想扔?」
姜如傾雙頰緋紅,無意識地接了話:「誰用你了……」似在嬌嗔,細弱蚊吟。
但聽力異於常人的裴文簫自然是聽得十分清楚,反譏道:「誰用我,誰心裡清楚。」
這些幼稚的對話不由得令在場的聞者浮想聯翩,馮涔好奇地問:「怎麼用的?」
另兩個都叕叕神色未明地看向了他,好像才留意到他的存在。
……
這是趕狗進來殺麼,如果他犯了罪可以讓錦衣衛抓他去蹲詔獄,而不是在這裡聽這兩人打情罵俏。
靜默一瞬。
馮涔很是識相地往後退了退:「那二位繼續?馮某就不多做打擾了。」
希望兩位能放他一條生路。
姜如傾趕緊拉住他:「涔涔,我真找你有事,就講幾句話,還請裴大人能行個方便。」
她今夜費心前來,可不能前功盡棄。
裴文簫「哦」了聲,似是接受了她的建議,起了身,有意撫了撫略微褶皺的衣袖,那是剛剛動情時被她搓揉的。
姜如傾挪了挪眼神。
他身居高位,自小就會察言觀色,豈會不知她是何意。
就當姜如傾以為他要走至門外時,未曾想那人來到她的面前,站定,俯身問道:「給你們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