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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傾回身,烈日曬得她頭皮發疼,面色也微沉了下來,說道:「老夫人一口一個外室,一口一個賤婢,本公主聽著怪不舒服的。」
她本不想跟她們挑明身份,但這兩人實在是得寸進尺,欺人太甚。
姜如傾從袖中掏出燙金請柬丟在她們面前,這是裴文簫昨日給她的,「請老夫人看看,這封信箋是不是您親筆寫給本公主的。」
公主?老夫人和白漣面面相覷,老夫人沖安嬤嬤抬了個眼神,後者會意。
安嬤嬤從地上撿起燙金請柬,抖了抖上面的塵土,遞給老夫人,上面有鎮國公府獨有的梅花烙印,且是老夫人親筆手寫,倒是真的。
老夫人的手一顫,請柬又掉落在地,但她已是顧不得,面色蒼白,震驚地說不上話來。
白漣看了眼請柬,自是認出了姑母的字,神色恍惚:「你就是大齊的公主?」
姜如傾想到這人剛剛還想和大齊公主聯盟,不覺好笑,點點頭:「是啊,你口中靖之哥哥的正妻,老夫人口中狐媚惑主的人,裴大人擲了一座城明媒正娶的姑娘,就是我,姜如傾。」
語氣揶揄,但卻讓白漣聽得牙癢,無法反駁。
姜如傾往前走了幾步,對她淡說道:「所以白小姐,收起你那點齷齪心思,我這不是草船,你的『箭』最好不要往我這裡放,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明白了?」
這冷寡語氣竟像極了表哥,白漣不禁寒顫,往後退了兩步。
姜如傾又沖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我也是看在您是靖之的母親的份上,對您敬而重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您再來挑事,那就休怪小輩無理了。」
話音剛落,她就回了身。
爾後又想到什麼,轉頭笑道:「老夫人,容我替靖之說句話,他在我這是頂天立地,是非分明的錚錚男兒,沒人能教唆他做任何事。您上來就不問青紅皂白地替白束討公道,卻不問這中間靖之受了多少委屈,您這胳膊肘啊,偏得太過嘍。」
也沒看那老夫人氣得鐵青的臉,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上了玉階,拍了拍身上本就沒有浮塵,像是想把今日的晦氣都要撣走……
老夫人在後頭惡狠狠地淬了一句:「姜如傾,我治不了你,定有人能治得了你!」
姜如傾笑了笑,自是沒再理會。
她一下午都在書房呆著,本以為風波就此過去,哪想到申時左右,宮裡來了人,說是魏王有請大齊的公主覲見。
……
「這中間定有靖安侯府作祟,主子來了這麼久,魏王都未召見過,偏偏在白小姐走後被宣進了宮,哪有這麼巧?」當著裴文蕭的面,孟仁不敢說老夫人的不是,但他握著韁繩的手打著顫,明顯是在擔心姜如傾。
孟仁繼續說道:「這個點了還不見主子回來,我怕出事,想著您昨日說會來京兆府,就來碰碰運氣。」
裴文簫蹙眉:「怎麼不早點來軍營找我?」
孟仁手心出汗:「主子說了,她有辦法解決,她吩咐過府上的人,說是你們今晚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不可來尋,連馮公子和俊書小姐來取餐盒時,都讓我們謊稱是出門買胭脂去了。」
他的眼角已有眼淚溢位,是真著急了:「大人,你說這下該怎麼辦呀?」
裴文簫突然想到在之前傾傾是說過有辦法對新帝,那時她還沒告知他重生一事,也沒告訴他具體是什麼法子,他現下估計是在前世被囚禁的三個月內,她抓到了新帝的什麼把柄,以此作為威脅。
可實在是太冒險了。
新帝魏頤是個色膽迷天之徒,一想到傾傾落在他手上,裴文簫的心就像被燙了個洞,所有的不安和焦躁都往窟窿裡砸去,但面色卻愈發地清冷起來。
他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