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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說,觸感緊實之中又不乏彈軟。
前世歡好,她都未曾碰過,倒是他,對她的香肌圓翹愛不釋手……
姜如傾越想越臉熱,忙將自己的衣衫穿好,雖然她不得寵,但也是堂堂的大齊公主,怎麼能沉迷於皮肉之色,她晃了晃腦袋,走上床榻。
但闔上眼,又想到那人忍力極好,輕易不說痛,恐是真疼了。
又起了身,從小木箱裡拿出青瓷小瓶,對外喚道:「沁兒。」
在外間的芳沁聞聲而來。
姜如傾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她:「給裴大人送去。」
芳沁得令,不敢耽誤,忙往外走去。
姜如傾一時半會也睡不踏實,就索性趴在裡間桌案上畫圖紙,但在簷梁搭建上,總有幾處不明白,還好昨日馮涔來信,說是半月左右會到晉陽,屆時再向他請教請教。
她正描著圓形攢尖屋頂,就聽外間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姜如傾沒抬頭,打趣道:「送去了?你那姑爺怎麼說?」
沒有回話傳進來。
姜如傾抬眸,見她口中的人正倚在門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忙將桌上的圖紙收拾了一番,嚥了咽口水:「你怎麼還沒睡?」
那人內穿素緞裡衣,外批了件薄袍,抱臂笑道:「姑爺說他很感動,想來道聲謝。」
姜如傾拿著小狼毫的手抖了抖,都怪芳沁總姑爺姑爺的喚著,害她被當場抓獲,輕咳了聲:「好,收到謝意,睡去吧。」
門未關,夏風浮潛。
黃花梨木桌上的圖紙被吹得七零八落,裴文簫幫她拾起,掃了眼,眸色頓了頓:「你想開商鋪?」
姜如傾見他問起,也覺得日後總會知曉,就將自己的規劃和他說了一番,自然是隱去了要將銀兩充盈齊國國庫這一段。
燈影搖曳,芳沁中途來過一趟,遞了茶壺,見兩人聊得投入,姑爺斟著茶,公主很是自然地接過,說著話,不由地會心一笑,不動聲色地闔上了房門。
燭火已燃過大半。
「不錯,」裴文簫也算聽明白了,目光中難掩讚賞,「選址了麼?」
姜如傾眼神閃爍,沒具體說閒地之事,打了個馬虎眼:「那日去找白侍郎就為這事,應當快要辦妥了。」
裴文簫點了點頭,白束是地務司的掌管,管著官家的地,找他倒是不錯,回頭他再和他說說,讓他抓緊點。
他又看向圖紙,整個商區呈環狀,自成一格。
他指著一樓,斟酌道:「傾傾,剛剛你說感覺商鋪規劃有些亂,不知從何下手,那我們不妨想想,這商圈的核心客人是誰。」
裴文簫的聲色在黑夜中很是柔和,姜如傾順著他的引導認真地想了想,「姑娘,小孩,少婦。」
裴文簫點點頭:「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將車馬行,打鐵鋪,木材鋪等牽扯進來,專注做一類人的生意比較好。」
他又撫著她的如墨的頭髮,舉例道,「就像飛鶴居以楊梅酒聞名,想喝楊梅酒的人一到五六月份,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就是飛鶴居,全國各地都慕名而來,且飛鶴居有條暗線,一些達官顯貴不方便來晉陽,可付車馬費,會有專人快馬加鞭送到府上。」
難怪飛鶴居每年翻紅,原來做得是全國的生意。
姜如傾完全沒察覺那人已坐在她身邊,用指尖在梳理著她的發梢,她只是暗嘆於裴文簫的生意經,果然是持籌握算,自愧不如。
她看著圖紙,在他的點撥下,也對眼前的路豁然開朗:「那既然如此,一樓的招鋪客商就以胭脂鋪,首飾鋪,裁衣鋪為主,專做女子買賣。」
裴文簫單手握瓷杯,呷了口茶,滿口餘香,看她滿眼含笑,自己也忍不住眉眼上揚,「嗯,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