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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傾瞪了他一眼,用盡全力將裴文蕭塞進水面之下,忙脫了上裳,剛褪去,就聽到房門開的聲音。
「公主,冒犯了。」是那個俊書,聲色幹練。
房門又被關了上,錦衣衛辦事倒挺懂規矩。
姜如傾將漂浮在水面上的寢衣掀了掀,好讓水下的那人透透氣。
她豎著耳朵聽著動靜,外室傳來噼裡啪啦的翻找聲,很是仔細。她以前聽聞過女錦衣衛,很是英姿颯爽,但還從未親眼見過,如果不是裴文簫,她今日倒還能一睹女錦衣衛的風采。
可惡至極!
這般想著,她又覺心裡不順,將衣裳蓋了蓋,溺死他算了!
但這可惡的人此時卻對今夜的行動甚是滿意。
浴桶逼仄,姜如傾再怎麼想避嫌,兩人也依然緊緊的貼在一起,裴文簫長得高大,縱使蹲著,腦袋正在她的兩團柔軟之間,他的手沒有地方可依附,只能環抱在她的腰側。
玲瓏曼妙的曲線盡在水面的翻騰之下。
她的柔嫩與香甜,他不是沒體會過,正因為擁有過,才會對這樣的熟悉如此甘之如飴。
身體比頭腦更誠實,他告誡自己要循序漸進,不要嚇著小姑娘,但掌間柔軟,指尖竟無意識地在她身側摩挲,反應過來時,小姑娘的身形顫了顫。
姜如傾狠狠地掐了他的手,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
他在水下唇角勾了勾,是自己過火了,扶著纖腰的修指不再亂動。
但腦袋停留的地界實在勾人,未褪的肚兜被浸了水,更顯魅惑,惹得向來自律的他都想入非非,意亂如麻。
但實在挪不了腦袋,他在這個位置上不好亂動,否則更會引起她的誤會,更像登徒子所為了…
不過他對她,似乎總是沒法自律。
姜如傾覺得呼吸不暢,就將他的腦袋往下塞了塞,心裡將登徒子,土匪等不入流的詞彙罵了個遍,哪知那被挪了腦袋的人一時洩了氣,氣泡咕咕的往上冒。
急促的腳步往湢室相來,看來外室搜尋得差不多了。
氣泡還在不斷地冒著,姜如傾只好鬆了手,那腦袋又迅速地回到了原處,她趕緊將寢衣在裴文蕭的腦袋上遮了遮。
俊書往她這邊靠近,一步一步,很是決絕。
「可還要查浴桶?」姜如傾背著身,郎朗問道。
這湢室除了個浴桶和衣架,一覽無餘,無處藏人。
這裡裡外外都搜過了,如果真查浴桶,這就是抹了天家的顏面了,而公主這麼一問,是在下逐客令了,潛意思是「還沒查好?」
這點道理錦衣衛豈會不懂?
俊書往後退了退,看著眼前女子青絲如瀑,柔枝嫩條,露著的香肌亮得透白,不再多看。
她執劍在姜如傾的身後,作了個揖,很是歉然:「是卑職冒犯了,公主好好沐浴,卑職就不做打擾,歹人不在鳳渺宮內,屬下告退。」
身後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待俊書退了出去,芳沁就跨了進來:「公主,都走了,都走了,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都敢搜到後宮來了……」
邊說著邊往湢室走。
「沁兒,別過來,」姜如傾的聲音有些抖,「你先出去,我想再泡會。」
芳沁以為公主被這些人嚇到了,往前的腳步頓了頓,忙寬慰道:「水可是有些涼了?可要奴婢再添點?」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音色顫得更厲害了。
芳沁站在原地,欲言又止,須臾片刻道:「公主,您有什麼事都可以和奴婢說啊,奴婢就在門外守著,您別怕。」
「好,好芳沁,我沒事,你把門鎖上吧。」聲音還是發著顫。
但她倒不是被錦衣衛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