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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嗅夠了女兒香,男人咬上去,咬出了血,這才滿意,他就像個貪婪的嬰兒,用力品咂著腥甜的血,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頭幾日他快馬加鞭地從洛陽趕到桃溪鄉,本就勞累,傍晚時又被老頭子毒打了一頓。呵,老頭子心裡著急,惦念著那個丫頭,便留在了桃溪鄉,和梅濂及暗衛一起搜山找尋,還命他連夜趕往曹縣,請駐守在那兒的李校尉暗中調些親信來,再三囑咐了,不可聲張,只告訴李校尉是剿匪。
想到此,陳南淮嗤笑了聲,雪路難走,急什麼,左良傅那麼大本事,都敢一個人潛到桃溪鄉,還怕保護不了個丫頭?
他品著縈繞在口齒間的腥甜,整個人全都癱進海月懷裡,沉沉睡去,這會兒那對狗男女在做什麼,左良傅是不是也和他這般,正倒在溫柔鄉裡,捨不得醒來呢?
……
不知過了多久,寂寂長夜終於捨得褪去它的黑色,外頭的護衛也已經不打燈了,踩著蓋過腳踝骨的厚雪,慢悠悠地護著主子朝曹縣的方向行走。
車裡依舊香暖非常,海月此時跪坐著,身子向後傾,她維持這樣的姿勢得有一個時辰了吧,雙腿早都麻木得沒知覺了,腰背也痠疼得厲害,可她就喜歡,因為大爺在她懷裡。
海月垂眸,看著趴在她身上的陳南淮,指頭輕輕地刮過他高挺的鼻樑、削瘦的下頜,還有微涼的薄唇,真好看。
她想蜻蜓點水那樣親一下他的側臉,可又怕驚醒了他。
老爺真是狠心,怎麼就把大爺打成這樣了呢。
海月不禁紅了眼圈,瞧瞧大爺,疼得滿頭冷汗,拳頭就沒有鬆開過,若是太太還活著,指不定得多心疼呢。
正在此時,陳南淮痛苦地悶哼了聲,打斷了海月的思緒。
「大爺,奴在奴在。」
海月趕忙環住陳南淮,心疼不已:「可是又疼了?要不再咬奴兩口。」
「別再亂動了。」
陳南淮淡漠地說了句,又咂了兩口血,沉沉睡去。
「奴不會動了。」
海月屏住呼吸,還像從前一般,輕撫著大爺的頭髮,哼著南方小調,像哄孩子那般哄他入睡。
聽府裡的老人說,大爺的生母袁氏就是南方女子,生得極美,可惜紅顏薄命,千里迢迢嫁到北邊,沒享幾年福,就尋了無常。老爺後邊娶的那位太太雖然賢惠,終究骨子裡不親,與大爺還是隔了層。
「又在亂想什麼,心跳得恁快,吵得我頭疼。」
陳南淮沒睜眼,擰了下海月的腰,咬了口女孩的柔軟。
「嗯」
海月痛苦地輕吟了聲,嗔道:「誰的心不跳?大爺這樣說,怕是想叫奴登時死在這兒,那時候就清靜了。」
「你要是死了,我再哪裡去找……」
陳南淮壞笑了聲:「去找這麼軟的枕頭。」
「去你的。」
海月啐了口,心跳得更快了。
大爺是她見過最好看、最溫柔的男人。
她原本叫杏花,是陳家莊子上貧苦佃農家的女兒,去年的時候,陳府管事到各個莊子挑選丫頭,爹爹變賣家財,使了大筆銀子,把她擩進了名冊裡。
用大管事的原話:「杏花這丫頭模樣還可以,蠻富態的,但還算不得拔尖兒,肯定近不到主子跟前伺候,就分在後廚,等過兩年出息了,配個家生的小子。」
合該她命好。
去年夏天,大爺院裡不曉得發生了何事,伺候他的大丫頭青鴛好端端跳井子死了,其餘的一二等丫頭,或賣或配人,竟沒留一個。
後來,老爺把府裡十幾歲的女孩子全都叫到院裡,親自給大爺挑人,萬幸,她被老爺選中了。
用老爺的話說: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