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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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人,這點子小事都做不好!人說你還能做什麼?……”民還在那喋喋不休。
因為畢竟是我做錯了事,所以一開始我還能夠忍受,可是一聽這句“你還是不是個女人”時,我受不了。嘴巴使勁地抿了幾抿,卻還是沒忍住。最終還是牙一咬,手一抬,把鍋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重重地砸在我們的心上。
“是女人,是女人怎麼了?我就該死嗎?一天到晚,這是女人該乾的,尋陽女人該幹。爬梯子換燈泡也是女人該乾的活嗎?哪回換燈泡不都是我爬高上低的啊!你看見了就跟沒看見一樣。我就是今天做錯,也沒什麼大錯啊。你當然好了!你什麼也沒做,當然什麼也不會錯了!我要上班,要進修,還得收拾家裡,還得伺候你。你呢!一個大男人,天天窩在家裡,就知道說我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我不好,你找別人去,行不行!我不伺候了。”
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冷靜。可我知道,我冷靜不了,所有的委屈像火山一樣爆發了起來。自從和民在一起,我就像一個失去了自我的傻瓜。我凡事以他為準,他開心我就開心,他傷心我就會落淚。我不求他多麼疼愛我,只要他心裡有我,並重我,愛護我。可他呢!嫌我個子矮,嫌我長得不漂亮,嫌我一身土氣,嫌我胖,嫌我不會做事,嫌我不會說話。在他的眼裡,我一無是處,在他的挑剔中,我越來越沒有自信,原本那個意氣風發,頗有幾分男兒豪氣的我,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淚水奪眶而出,我哽咽了,泣不成聲!“你民少爺是我什麼人啊!你有什麼權利說我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我一大清早起床,就幹活幹到現在。不就是把湯燒糊了嘛?那你呢?你在哪!你老人家昨天晚上通宵玩遊戲,在睡懶覺。等著我把飯做好,給你老人家端上來。”我哭著說著,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安靜。
以前,看到邊哭邊罵的女人,總覺得這也太不雅了吧!可沒想,今天自己也會無師自通,原來,人被逼急了,真的會拋下一切的一切,什麼形象,什麼禮儀,全都沒有了。這樣真好!
民不說話了,我也累了,不想罵了。只知道坐在那兒發呆,廚房裡是一片狼藉。
許久許久之後,我終於站起身來。想喝口水,杯中卻只有一丁點的涼水,我慢慢地挪到衛生間,想把冷水倒了,換點熱的。卻正撞上民少爺在洗手。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見他,就怒火中燒,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隨手將杯中剩下的水衝民潑去。只可異水太少,力氣太水,在加上心中隱留的那一絲不安,水珠根本就沒溼到少爺的身子。民少爺卻頭一轉,兩眼一瞪,眼珠爆出眶外,揚起巨手,一個重重的耳光,響在了我的臉上。
十四、心碎回家路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動手打我了。戀愛六年,我們打了多少次架,已經記不清了。責任當然不能完全推給我民,但最起碼要五五開。我們兩個都是爆竹脾氣,點火就著,走哪炸哪。
第一次爆炸是在南昌,當時是為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是一個美麗的夏日的傍晚,原本我們是在情意綿綿地共進晚餐,可不知道為什麼當場我們就掐了起來。氣極之下,我把手邊的一瓶大寶嗖的一聲就給扔了出去,正中民少爺。少爺兩眼爆出,一個箭步衝上來,揚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子,當場,我就出血了。隨著那一巴掌,整個世界立刻清涼下來,清涼得可以聽見心兒碎開的聲音。
當時,民少爺慌神了,急急忙忙地找藥給我擦,我呆坐在那,動也不動,任他擺弄。兩天後,我離開了南昌。我一直都在騙自己,說自己回來是為了父母,但我很清楚,直接原因是因為心碎。
半年後,民少爺也來了合肥。他能到合肥,既是因為我,也是因為自己的懶。民,到底沒能放下我,年終的時候到合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