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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帝私生子,不知母親是誰,自小在仙宮就不受待見,所以性格孤僻偏激,平時做事也是出格的很,喜怒無常。仙帝平日裡事情繁多,也沒時間管教他,所以自小就是個人見人怕的小霸王。
沒多久,江裡魚回來稟報道:“啟稟公子,事情都已經辦妥,百草堂的人和那個小姑娘都已經被囚禁起來了,就等公子發落。”
“不要為難,好吃好喝伺候著,特別是那個叫陸靈韻的小姑娘。”張厲行一臉陰險的接著說道:“好了,好戲開始了,把葉秋風弄醒。”
聽到這句話,只見江中魚從懷中掏出一朵粉色的花,放在葉秋風鼻子下面讓葉秋風嗅了嗅。這花是“鐵花”,六十年一開,也是鐵酒的釀造之物,唯有此物才可解鐵酒之迷。
葉秋風晃了晃腦袋,大醉初醒的頭痛感撕裂著他的腦袋,眼前還是迷迷濛濛的,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絲毫動彈不得,定睛一看,才發現身上捆著密密麻麻的鐵鏈,外圍還被胳膊粗細的麻繩栓在椅子上。
葉秋風努力的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的人和環境,這個地方他之前來過,正是漁幫中廳。中廳內除了數十名年輕的白衣人外,然後還有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華服少年,江中魚、江裡魚、兩個年紀稍大的白衣人。
兩個年紀稍大的白衣人其中一個葉秋風認識,正是那日在嘉陵商鋪囤積居奇的人。看了看周邊白衣人的裝束,葉秋風明白了,這些人是仙宮的人,肯定是來尋仇了。這些人對那少年畢恭畢敬,想必那少年便是所有人的頭了。
“看來那日留你性命是個錯誤,你這是帶著人來尋仇了,只是這些人怕是不夠。”葉秋風看著自己認識的那個白衣人笑道。
白衣人似乎對那日葉秋風殺人的手段依舊觸目驚心,聽葉秋風這麼說,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身子不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足夠,足夠,殺你一人,何須麻煩。讓你死個明白,我知道你是葉秋風,我是張厲行。”說著,張厲行走到葉秋風跟前,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一下子刺入葉秋風的右肩。
這一切太突然,葉秋風也沒有料到這個少年會如此的狠毒,但是他又不想在張厲行面前丟了臉面,只是眉頭一皺,雖然刺骨之痛,並未出聲。
張厲害拔出匕首,在距離剛才的傷口一寸的地方又刺了下去,微微笑道:“有本事你就一直別吱聲,那樣說不定我還敬你是個男子漢,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你這就跟撓癢癢一樣,還這麼囉嗦,我怕後面被你煩死。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仙宮的人是什麼貨色了,除了欺壓百姓外,陰謀詭計也耍的好。”葉秋風嘲笑道,暗地裡他執行本源,想要衝破這鐵索,卻發現沒有絲毫作用。
“哈哈,我就喜歡你的嘴硬。你既然知道我們是仙宮的人,那我就更不能讓你活了。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感受一下死是什麼感覺。”張厲行笑道,笑著又是一刀刺入葉秋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