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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苑住的乃是煜王一母同胞的弟弟蘇子慎,但與煜王的關係卻是十分惡劣,自從三月前她進入府中,他就已經被煜王禁足。
蘇子慎沒有自己的府邸,一直住在煜王的府上,她聽人所說是煜王向皇帝明言,不許封蘇子慎為王,更不許賜予他府邸。
荊正思索間,煜王走到她身前,抬起了她的手腕,一道淺淺的紅痕在白淨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雖然昨日已經經歷過一夜,但是這般肌膚相觸,她還是感覺很不自在,「不過是磕了一下,妾身沒事。」說罷,她順勢收回了手。
既如此煜王也沒有多言,旋即轉了話鋒,語調冷淡,「你今日想出府?」
「是,近日在府中憋悶許久,本想隨著竹桃出府逛一逛」她言盡至此,想必他也聽出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她想知道煜王禁錮她的緣由。
煜王垂眸瞧著才至他下巴的荊落笙,這個角度正好看見那雙相似的眉眼,長睫微蜷,陽光打在她的側臉,襯得她的眼睛燦若星河,一襲水藍色紗裙,裙擺搖曳,一角一角地搖晃進了他的心裡,仿若又回到了七年前那個綿長夏日。
荊落笙見他久未開口,便仰頭望向他那一雙烏黑幽深的眼,四目相觸間,煜王這才回過神來,後退一步,低低地清了一聲嗓子,眼神恢復清冷,「明日我親自帶你出府。」
煜王明顯頓了一聲,繼續道:「下次再遇到沈梓瓔,不必對她客氣。」
第5章 懷疑
說罷,她便抬步走出了正室,獨留荊落笙在原地愣了許久。
她收斂驚詫的神色,面頰上不自覺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終於可以出府了,這煜王府她早就待得煩了。
煜王府地下密室內,煜王負手而立,身後的黑衣影衛躬身行禮。
煜王轉身,語氣有些急,「怎麼樣,還查出什麼了?」
「荊落笙的確是荊南城前州牧荊通的女兒,荊通在五年前因貪汙受賄被斬首示眾,其女便攜著幼弟來至延京,自此在延京城邊緣垂柳村長住。」
黑衣影衛早一個月前便聽煜王的命令,去往荊南城查尋荊落笙的身世,此番才回來。
煜王清冷的眉頭皺了皺,轉過身來,「她還有個弟弟?」
「屬下曾在垂柳村打聽過,荊姑娘的弟弟從小就體弱多病,就連垂柳村的村民都很少見到,之後更是連他的弟弟的影子都沒見過,她之前的鄰居說荊姑娘的弟弟已經身染重病而死。」
煜王的手指倏而收緊,荊落笙真的不是她,他的心仿若空了一半,可昨日夜裡當他看到她玲瓏剔透,沒有月牙形胎記的肩膀時,就已然確定了,現在不過是更加蓋棺定論。
不過既是這樣,荊落笙的身世還是有貓膩,在進入府邸時,她說自己乃是孤兒,自小生活北部邊陲,五年前才來至垂柳村。
而荊南城卻是在延京的東南,她竟成了前州牧的女兒?
既然身份是偽造,那麼還有什麼是偽造的呢?
她這張相似的臉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為之?
她出府真的只是為了逛逛嗎?
他烏黑的眸子沉下來,總覺得荊落笙身上透著古怪。
這時,密室內的門緩緩開啟,一襲玄衣的韓羽跨步而來,行至煜王身前,恭敬行禮道:「王爺,刑獄內的賊子還是沒有招供。」
煜王聽此,眼神驟然冷卻,室內忽明忽暗的光影打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顯得愈發幽暗,仿若暗夜中的修羅,他冷冷斥道:「刑部的人都是廢物麼!」
韓羽肩膀一瑟,抿著唇沉默不語,把頭壓得更低。
煜王甩袖朝門口走去,韓羽見狀,跟黑衣影衛對視了一眼後,二人急忙提步跟上。
刑獄大牢內,煜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