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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切,在白天強制施工,沿途拋灑嚴重,經常被人舉報,所以他們每天晚上的夜總會之行,主要是平復相關部門的怒火。
另外還有搬遷動員之類的,好在東山他們並不需要負責,他們只需要保障好拆除和運輸工作,即便如此,工地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釘子戶,因為價格談不攏想著法兒阻撓拆遷工作。
東山趕到工地的時候,一片漆黑,正準備打電話詢問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了。
老闆,剛剛有人舉報,好像電視臺都來人了,在立交橋上偷拍,我們讓機械熄火關燈了。施工負責人來電話,一下子解除了東山的困惑。
嗯,我知道了,我說怎麼一片漆黑呢。東山的車剛好停在立交橋前方,平常施工的時候,這裡能見度不到200米,現在一片寧靜祥和,1公里外立交橋上的攝像機,清晰可見。
我看到電視臺的人了,等一會,如果實在不行,今天就停工吧。東山無奈的搖搖頭,輿論是無腦的,只要有人帶節奏,輿論風向自然會一邊倒,尤其是大眾眼中明顯的弱勢群體。
果不其然,記者蹲了到1點都不走,東山乾脆直接給負責人打電話,下班了,反正同時開工的城中村有好幾個,總不能都被舉報了吧。
東山開著車轉了轉,別的都正常施工,然後就回家睡覺了。
晚上跟王月和韓雲打電話撩騷的時候,東山說了最近的情況,因為應酬多,每次都有好幾個客戶,魏自剛他們的車都是行政版轎車,坐不了幾個人,明裡暗裡暗示想用東山的車接送客人,但是這輛車是家裡的保姆車,東山捨不得,所以考慮換車,這輛車留在家不開了。
韓雲的意思是讓東山也換成轎車,這樣自顧自就可以了,他又沒有司機,喝了酒那麼多人,出了問題很難說得清。
王月覺得既然是一心合作,不如再換一輛商務車,專門跑工地,剛好灰塵太大,依維柯是白色的,每天都是灰頭土臉的,實在是有些心疼。
東山還是採納了王月的意見,不過車選了上次落選的瑞豐7座商務,個頭小了一點,不過舒適度很高,比依維柯明顯沒有了顛簸感,坐轎子一樣,很舒服。
買完車,東山還是先回了王家,除了約好的午飯,更重要的是讓老婆們體驗一下新車,果然兩人都很滿意。
王月建議東山找個司機,專門負責接送他,韓雲覺得不合適,東山行事果斷,有些事還是不適合讓人知道。
最終這個想法也流產了,東山還是自己開車。
飯後三個人一起回桃園的房子,又好久沒有切磋了,感覺武藝都有些退步了。
晚飯時間,東山接到魏自剛的電話,昨天的記者聯絡上了,今晚一起聊聊,東山不敢大意,輿論就是祖宗,必須服務到位。
東山把王月和韓雲送回老宅,獨自開著新買的瑞豐直奔東城區,不過今天並不在繁華,魏自剛說來人身份敏感,不需要去太招搖的地方。
到了地方,東山才知道,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會所,就是個KtV,再等到看見來人的時候,就更明白了,不入流的什麼記者,自然也配不上什麼高階場合。
陪酒也是有的,不過跟繁華的水準比起來,簡直是,掉進了雞窩,完全沒有雙子樓和繁華的鶯鶯燕燕,放眼望去盡是花紅柳綠,花枝招展,鞠躬的動作就可以灑落一層粉底,作陪時也是大呼小叫,像進了菜市場。
反正東山是這麼看的。
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很差,即使關著門,也能聽見走廊裡的嘈雜。
東山依舊喜歡坐在門口的小沙發上,不知道是女人的指甲油還是劣質口紅,有一股不怎麼好聞油漆味,也可能都有。
大哥,我陪你喝一杯吧。陪酒的女孩疊著二郎腿坐在旁邊,起身倒酒的時候,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