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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芸菡平靜道:「對侯府來說,關鍵在於不知事情真假,擔著二哥的前程和安危,上不敢驚動陛下和太子,下不敢妄自打草驚蛇。但其實,這件事情可以用很簡單的角度去看,甚至能藉機為二哥先搏一波美譽。」
鄭煜堂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既然訊息存疑,站在大哥和父親的角度,自然覺得此事疑竇重重,需要小心籌謀一步步探查。可我就不,你說病了,那就是病了,我做足準備帶足人馬去探望,還犯了王法不成?」
「不必小心翼翼,更不必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去,還要讓長安的人都知道,二哥因公勞損,仍堅守幷州,非但不是失職怠工,反而是值得眾同僚欽佩的。」
她還挺得意,眼底溢位光彩:「若真有人算
計,他們肯定想不到侯府敢這樣搞!」
鄭煜堂氣笑了:「若他們就是想到了呢?等著我們送入虎口,連你也下手呢?」
鄭芸菡的激動凝了一下,下巴微揚,無端生出幾分冷厲:「讓他們來。」
讓他們來。聽聽,可真是不怕死呢。
鄭煜堂眼神輕動,兵敗如山倒,語氣不覺放軟:「芸菡,雖然目前多為猜測,但仍以危險居多。」
鄭芸菡仍是那副堅定地模樣:「我只知道,今日換做大哥或三哥,我都會做此決定。若我不能儘快見到二哥,只會吃不下睡不好,下一個臥病在床的,就是我。大哥有力氣與我在這種事情上較勁,不如成全我。」
「你……」鄭煜堂竟拿她毫無辦法。
兄妹二人無聲對峙間,一抹纖細的身影走了出來。
「其實,我們可以佈置兩條線,一明一暗。暗線於暗中探尋打探,這本也是你們起先的打算。所以,不妨讓芸菡做這條明線,她大張旗鼓的去探望二叔,吸引所有目光,暗中這條線反而能更好隱藏,並不耽誤你和公爹的計劃。」
鄭芸菡握拳:「這樣更好!」
好什麼好!你們就開始商量了!?問過我嗎?
鄭煜堂:「她一人……」
「父親曾為我訓十二暗衛,都可隨芸菡上路,作單單保護她的第三條暗線。一旦有危險,他們便是被千刀萬剮,也會保她性命無憂。」舒清桐望向丈夫:「還有什麼擔心的,一併說出來。」
鄭芸菡眸光閃閃看著大嫂,就差撲上去抱她。
鄭煜堂想罵人。說什麼?好像他說了她們就會聽一樣。
「大哥……」鄭芸菡牽住他的手指,輕輕搖,又可憐巴巴起來:「你就寵我一次吧……」
鄭煜堂:「……」
良久,兄長眼底泛起認輸的柔光,鄭芸菡笑起來,撒開他跑了:「我這就去準備。」
「你……」喊不住,根本喊不住。
鄭煜堂有點頭疼,倒是舒清桐看著跑走的那抹嬌影,笑了一下。
「笑什麼,把她寵成這樣,你很得意是不是?」他沒好氣道。
「煜堂。」舒清桐平聲道:「你照過鏡子嗎?」
她看向他:「你們二人都擺出冷臉時,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鄭煜堂愣了一下。
舒清桐握住他的手,聲線清幽:「那可是你親手帶大的小姑娘呀,她確有嬌憨天真惹人憐愛的一面,但心底深處,定藏著一面,是她在稚嫩的年紀裡,照著你的樣子,一刀一刀刻在心頭的。就像剛才那樣。」
妻子的一番話,令鄭煜堂震撼不小,一時間竟沒說出話來。
……
鄭芸菡的行動力極強。
第二日一早,她急匆匆進宮拜別貴妃姑姑,淚眼汪汪的說到二哥因公勞神,眼下在幷州非常非常的不好仍堅持任職,她夜裡連連做
噩夢,請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