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玉佩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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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發生的事情和詩稿的佐證之類的
譬如“那詩稿的真正作者到底是誰?你們有什麼證據?你和那兩個人是什麼關係?詩稿是怎麼弄掉的,當時現場可有其他人..........”
直到審問結束,那些人讓岑堯可以走了。
他都還有些暈暈然。
這.......這就結束了?
拷打呢?嚴刑逼供呢?怎麼什麼刑具都還沒有往他身上招呼就結束了?
而且,岑堯摸了摸懷裡的玉佩,他連這東西都還沒有拿出來用呢。
這邊岑堯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被關押的房間居然就在寒山寺後面的廂房裡。
剛才來時滿心愁苦悽惶,只覺得自己這條小命怕是都要交代在這裡了,哪裡還有心情注意周圍的環境?
此時危機已過,他看著周圍茂密高大的樹林,遮住大片陽光,以至於有些許的昏暗,甚至還帶著森森的寒意,衣裳穿得單薄些,就覺得身上冷。
長長的走廊上,岑堯站在圍欄邊四顧茫然,滿心惆悵。
也不知道虞瑾被關到哪裡去了?
他本來是有些埋怨對方的,總覺得自己是被對方所牽連,要不是為了幫虞瑾出頭,他至於經歷這麼心驚膽戰的一遭嗎?可是誰知道對方被帶走前,卻又把雙魚玉佩偷偷塞給他了。
這東西這麼重要,關鍵時刻甚至能夠保命。
然而虞瑾卻給了他,讓岑堯滿腔的怨氣無處發洩,莫名其妙的就消散了。
他們被侍衛押走前都慌亂不已,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什麼,那呆子卻把保命的東西留給了自己,可見待他是真心的。
當真是榆木腦袋!岑堯恨恨的想,又氣又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若是自己就這麼拿著玉佩走了,不管他了,那呆子就算是哭也沒地方哭了。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就這麼走了?
岑堯看著手中的雙魚玉佩,只覺得猶豫、糾結又氣悶,真是煩死他了!都怪虞瑾,非要讓他做選擇。
他要是留下來,豈不是虧大了?這次不拿走玉佩,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可要是就這麼走了,他又覺得良心不安,說不定虞瑾那傢伙還在什麼地方可憐巴巴的等著自己來救對方呢。
真煩!真煩!
岑堯踱著腳,來來回回的走著圈圈,神情焦急不已。
他這個人吧就挺難說的。
你要說他心腸有多好吧,那是假話,畢竟他算計起虞瑾的機遇來毫不留情;可你要說他真有多壞呢,也不盡然,他心裡還是念著虞瑾對他的好的,不然也不會屢次替對方出頭,還糾結至此。
岑堯這人好笑得緊。好又好得有所保留,壞又壞得不夠徹底,這般糾糾結結,臨到關頭又悔改,反而造就了他叫人又愛又恨的性子。
這廂他轉來轉去,終究是那點子被狗吃剩的良心佔據了上風。岑堯咬咬牙,狠心道,“罷罷罷,你既然捨得把保命之物給我,我也不願做那等狼心狗肺之人!”
他甩著袖子往前走,一邊後悔,一邊嘴裡唸唸有詞道,“虞瑾啊虞瑾,我這次為了你,可是連到手的玉佩都要放跑了,你以後可要好好報答我啊.........”
“那狀元郎你也別做了,讓給弟弟我,等我以後飛黃騰達之後準忘不了你的好,你才學那般出眾,想來也無需和我爭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