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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上,周弦思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五六年了,兩人之間還是第一次提起這個話題,哪怕知道剛剛顧懷薇對她的關心是出自真心,但這麼多年積累的隔閡還是讓周弦思親近不起來。
手機「嗡嗡」振動了兩下,林漾給她發訊息讓她臨睡前再塗一遍藥。
結束聊天前林漾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又多提了一句:【你有沒有感覺許縱今天有點不正常?】
周弦思思考了會:【他打人的時候確實和平常不一樣。】
林漾具體也說不上來,不過這點確實值得誇:【他對我們同學其實還是挺照顧的,有人被欺負也會為我們出頭。】
【上次吳澤昊被八班的一個男生罵了一句,許縱跟林旭平常雖然嫌棄他,但這事最後還是他兩給吳澤昊出了氣。】
周弦思想說,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啊,許縱一直都是個善良的人。
但這會自然不能跟林漾解釋,又聊了幾句,才退出扣扣,開啟百度輸入「北鹹有哪些大學?」
她對照著每年的分數線找了幾個著名大學周邊的其他本科大學,這樣無論許縱選北鹹的哪所名大,她都可以有一個跟他最近的選擇。
那天晚上,周弦思的日記本上記錄了兩件事。
1以後我要去北鹹上大學,因為許縱要去那座城市。
2許縱今天教訓了一個人,雖然只是出於同學友誼,但我好像可以自私的理解成——他為我出頭。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奢侈的想一下,在那一瞬間,他對我,或許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就只是一瞬間,也很好。
只是周弦思的這種好心情只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
上午第二節 課化學老師正在上面做實驗,老錢忽然推門進來,有些著急:「許縱,出來一下。」
許縱皺著眉,見他臉色嚴肅,眉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下。
不到兩分鐘,許縱很快又回來了,他沉著臉,什麼話也沒說,三兩下收拾了書包就跟這老錢離開。
大家第一反應都是去看罪魁禍首——洪炫。
洪炫無幾把語:「關我什麼事啊?我又不可能把他藏起來?」他一臉的「你們也真太看得起我了」的諷刺。
「誰知道是不是你啊?」吳澤昊說,「昨天縱哥才教訓過你,今天縱哥就沒來,鬼知道你小子有沒有耍什麼陰招啊?你是不是通知家長了?」
「真他媽不是我啊,」洪炫有罪說不清,「大哥,你也長點腦子好吧,真請了家長我現在還能在這坐著嗎?」
他爸媽要知道他又惹事還不給他腿打折?
畢文瑞覺得洪炫說的也有道理,可能就只是碰巧許縱有事。
大課間的時候周弦思做操也做的心不在焉,聽說他們給許縱打了電話也沒人接。
這還是開學到現在,許縱第一次請假。
難不成是生病了嗎?
可是昨天他的狀態也不像。
洪炫的樣子也不像說謊。
一直到放學,吳澤昊和畢文瑞去三班找了林旭,林旭也納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周弦思一天的課都上的心不在焉。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老錢在班裡解釋:「許縱家裡有點事,請了假,這段時間可能不會來學校,大家不要多想,跟洪炫也沒關係。」
「好了,我們繼續上課,把書翻到……」
老錢的話在周弦思耳邊一遍遍重複,家裡有事,她想起那天老錢急匆匆的臉色和許縱不發一言的離開,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個星期過去,許縱的位置一直空著。
吳澤昊唉聲嘆氣:「我昨晚給縱哥打電話還是沒人接,給他發訊息他半夜才回了我個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