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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似乎是天地初開，世上已經誕生修士了，不過這些修士之中最強者不過靈均境，弱的不能再弱！
後來我親自到世間行走，慢慢制定了詳細的修為體系並傳播出去，天流這個境界是我最先晉升的，之後肯定是再也沒有境界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君臨這傢伙會搞個仙境出來，這就是為什麼我敵不過他的原因...”
蘇玄托腮思索，“也就是說你擁有意識之後世上就有了人，你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
“對，就是這樣。”
“那我知道了，你就是個人機，之前的猜測沒有任何錯...”
天女描述的已經明顯到不能再明顯，連修士是從哪兒來的都不知道，如何算得上天道？
這女人不過是真正的造物主丟擲來的託管者罷了...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君臨說仙境是他晉升天流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慢慢摸索出來的，可你不是晉升過天流，為何沒有摸索出來？”
蘇玄一臉凝重地看著天女。
“這我哪兒知道...”
蘇玄打趣一笑，“那你不僅是人機，還很蠢...”
原因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天女作為天道意志有問題，她晉升的天流或許不能算是真正的天流。
“你才蠢，沒有我你連天流都晉升不了！”
“那沒有我你已經死在君臨手下了，你個蠢女人！”
蘇玄回了一句，而後抬頭望天。
相比起阻止君臨，他現在更像知道這方世界之外到底是什麼，為何天女作為天道意志會一無所知...
天女抬起手準備狠狠給蘇玄一個教訓，但想想還是算了，眼下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做。
“若不是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敢跟我這樣說話的人，我早讓他身死道消了！”
天女神色冰冷，這話不是在唬人，眼神中是真的藏匿著殺機。
事情就算再怎麼糟糕，她也還是天道，豈能任人羞辱！
蘇玄擺擺手，不想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這麼多。
“君臨和淵祭那邊確實很重要，但眼下我有些事情要找司命瞭解，或許她知道的比你多。
你可以跟我一塊兒去，也可以在外面盯著君臨他們，隨便你...”
說罷蘇玄召出光幕走了進去。
天女猶豫片刻，選擇跟上，反正這會兒進入光幕跟蘇玄沒晉升天流前一樣，沒什麼好怕的。
“我也對人皇這所謂的災厄很好奇，只不過她這次轉世的有點久，我沒機會問，看這次能否問出一些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