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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是口誤:“那我打車,不必……”
“司機已經在路上了,你等著就是。”奚漸庭沒好氣,“程駿呢?”
嚴餘看了看沙發上不省人事的程駿,如實道:“喝醉了。”
“那傢伙酒後話特別多,沒在你面前說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只說他不愛上班,喜歡女朋友,沒別的了。”
“沒講亂七八糟的就好。”奚漸庭像是鬆了口氣,頓了會兒,又說,“你離他遠點,別靠太近。”
嚴餘剛往後退,就見沙發上程駿砸吧了下嘴,醉醺醺地伸手在半空中撈,嚴餘正想拿個抱枕給他,突然聽見外頭響起一陣腳步聲。他回頭,正對上李景鶴深邃平寧的眼眸。
李景鶴朝嚴餘點頭致意,徑直走到沙發前,程駿撈到他的腿,滿意地將臉貼上去,毫無形象地打起小呼嚕。
李景鶴拎起薄薄的毯子蓋住程駿短袖衣襬下裸露出來的一截腰,轉向嚴餘:“車在外頭,司機會送你回去。”
嚴餘道:“不用麻煩,來接我的車快到了。”
這邊巷子又深又窄,車不好進,嚴餘與李景鶴道別,離開私房菜館, 優哉遊哉地踩著青石板路往巷子外走。
一輛豪華商務車停在小巷口,後座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奚漸庭白瑩瑩的臉,在柔黑長髮的映襯下,漂亮得晃人眼。
他雙手抱胸,不悅地瞪著目光呆滯的嚴餘:“喝成呆子了?還不上來。”
嚴餘繞過商務車,開啟另一側車門坐了進去。
奚漸庭嫌他身上酒味難聞,皺了皺鼻子,忍住罵人的話,微抬下巴示意司機開車。
嚴餘悄悄挪動屁股往車門方向靠,奚漸庭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眉頭皺更緊:“你幹什麼?”
“我身上酒味,難聞。”
“知道難聞你還喝,是想燻死我嗎?”
嚴餘低頭看自己放在膝上的手:“對不起。”
奚漸庭沒再說話,嚴餘一路都在偷偷看他,偷窺技術非常之笨拙,還自以為隱藏得很好。
商務車進入雲頂天馥,在寬闊平整的林蔭車道上勻速行駛,經過湖景公園,嚴餘沒忍住降下車窗,望著外頭不斷倒退的翠綠景色,由衷讚歎:“這小區綠化真好啊,每次來都像進了植物園。”
奚漸庭沒吭聲。
“這裡什麼都好,風景好,空氣好,建築好。”嚴餘偷偷摸摸的,又往邊上瞥,“人更好。”
奚漸庭深呼吸,偏頭瞪他:“你到底喝了多少?”
“就一點點,酒味很重嗎?”嚴餘捂住嘴,“我不說話了。”
嚴餘雖然不再說話,卻沒放棄偷看奚漸庭。
一直到進了家門,他還捂著嘴,奚漸庭無語:“你要捂到什麼時候?”
嚴餘放下手,奚漸庭這才發現他流鼻血了,手捂著,蹭得嘴唇四周都是。
“你怎麼回事,又流鼻血。”
奚漸庭皺眉,拄著柺杖去拿紙巾盒。嚴餘道了聲謝,拿著紙巾慢慢擦拭鼻下的血跡。
褲兜裡手機輕響,奚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