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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敢怒不敢言,心道和親王這個神經病,入秋了手裡握把扇子站在宮道正中,哪家正經姑娘看見了不得覺得這人一看就不懷好意、不是什麼正經人嗎?
那幾人也看到了大喇喇立在路中間的人,幾個宮女腳步一頓,待看清了面容暗自對視一眼,心裡叫了聲苦。
「和親王。」她們行禮。
時春就算不明白麵前人的身份,但想想能自由出入紫禁城的,除了侍衛便是天潢貴胄,早在幾個宮女行禮的時候就跟著一併屈了膝。
弘晝唰地收了摺扇。
「這位便是永壽大人的愛女了吧。」
和親王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說道。
和春低著頭,恭謙道:「正是。」
弘晝笑著說:「本王聽說今日納蘭府的夫人和小姐進宮看望……額……」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太監,得到一句小聲的「舒貴人」:「看望皇兄新納的舒貴人,想著永壽大人到底是朝廷肱骨,本王總得有所表示,這不,聽說皇后娘娘召納蘭小姐去長春宮,就在這裡等候了一些時候。」
朝廷肱骨?不說永壽只是兵部一個侍郎而已,連尚書都不是,就算永壽做官做到昔日明珠那個地步,就和親王得到的聖眷,一個納蘭家還真的不必放在眼裡。這話誰信?
時春可是聽說過這位親王殿下的「赫赫威名」,更知道他在坊間是個什麼評價,哪裡敢在這裡和他糾纏,再福身行禮:「多謝和親王抬舉,親王如果沒有其他事,奴才奉皇后娘娘懿旨,還需要前往長春宮。奴才就先行一步了。」
「哎,別著急嘛。」弘晝笑著用扇子擋住了正欲走的宮女:「皇嫂脾氣好,納蘭小姐晚去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本王還想跟納蘭小姐再說說話,你們做奴才的著什麼急。」
他笑著,看向幾個宮女的眼卻是帶著威脅的。
幾個人正僵在這裡的時候,一道聲音從時春身後響起,解救她於水火之中。
「和親王,這個時候,您在這裡做什麼?」
富察傅恆忽然從背後走出,與時春擦肩而過,他走上前,走到弘晝對面,不著痕跡地擋住了弘晝直白看向她的目光。
「傅恆?今日是你當職?」
弘晝臉色一變,又掛上笑容,熟稔道。
「不,奴才剛從長春宮出來,皇后娘娘等納蘭小姐等得有些急了,讓奴才看看可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傅恆不避不讓,公事公辦道。
「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事沒有解決?」他看著弘晝,問道。
弘晝笑:「本王跟納蘭家小姐能有什麼話說,既然皇后娘娘等急了,那就請納蘭小姐快些去長春宮吧。怪本王,站在這裡曬太陽,不小心卻擋了路,就隨便聊了兩句,倒是險些耽誤了事兒。」
時春垂著眼,低了頭,只是福身:「奴才告退了。」
便跟著幾位有些驚惶的宮女腳步加快地繞過這位和親王離開了這裡。
時春只覺弘晝的眼神讓她如芒在背,難得在心中斥罵了一聲。
弘晝的目光一直跟著那道寶藍,直到她轉過拐角,才收回了視線。
「倒真是個絕色尤物。」
弘晝心熱起來,嘴上不免花花。
傅恆本要離開,聽到這句驀地停了腳步,不可置信地轉頭。
「你瘋了,她可不是你能隨便玩弄的人。」
弘晝不以為然:「這你就不懂了吧?從前那些不過是些庸脂俗粉,自然不用在意。這個可是名花傾國,本王當然不會那麼蠢,看在納蘭家的面上,向皇兄求個親,娶回王府做個側福晉怎樣?」
弘晝徵求意見般地扭頭對傅恆調笑,卻對上傅恆驟然皺緊的眉。
「納蘭小姐不是你以前能招惹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