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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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字型,大都是祝願有情人終成眷屬之類的,有些是詩經裡的句子,此時正寫了一個“世”字,便不知不覺跟著念道:“世間安得雙全法。。。。。。”
傅清城手一頓,眉眼一抬,原本心裡想好的詞句沒有寫下去,倒是順著賀庭歌的話寫了這句,完了之後回頭看賀庭歌,示意繼續。
賀庭歌眨眨眼,他也就是閒的無聊跟著唸了一句,見傅清城等他開口,便下意識道:“不負如來不負卿。”
傅清城聞言眼睛一亮,手下生風,幾筆寫完,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紅紙,道:“想不到小王爺還有作詩的天分。”
賀庭歌啞然,看傅清城的眼神,慢慢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這年代還沒有人讀過倉央嘉措的詩,自己也不過是偶然一次機會看到過這句也就不知不覺記下來了。
“繼續。傅清城提筆而立,等著賀庭“作詩”。賀庭歌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心裡摸索著曾經在學堂裡那個老頭教他們搖頭晃腦背的那些東西。
艱難的吐了幾個句子之後,賀庭歌投降道:“不行了,功力不夠,小師叔還是您自己來吧,我還是做點別的比較好。”
說罷便放下研好的墨,去看禪房裡其他東西,傅清城只得嘆口氣聳聳肩。
賀庭歌吐了口氣,果然,詩詞歌賦還是要背的,不然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手裡摸到一些木牌,整整齊齊掛在禪房一側的牆上,木牌後都是綁著紅絲帶,木牌都是新制的,還帶著一絲木頭的味道,看來是為明天準備的。
想到院中樹上掛的牌子,賀庭歌眼睛一亮,回身到書桌上拿來只筆,沾了墨,從牆上拿下兩個牌牌,唇角微勾手起落下。
“吶,寫我的名字。”賀庭歌伸手到傅清城筆下,手裡是乾淨的木牌。
傅清城愣了愣,頭也沒抬,就著賀庭歌的手寫了名字,之後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寫籤文。
賀庭歌滿意的拿著手裡兩個牌子往門外走。
傅清城微微抬起頭看了眼賀庭歌的背影,搖頭笑了笑,只是手指摸到那張寫著“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的紙條時,手指微顫:“不負如來不負卿。。。。。。”
鼻下突然一陣溫熱,傅清城眉頭一皺,連忙抬起手,但也沒防住一滴血抵在手中的紙上,感應到賀庭歌的氣息還在院子,便匆匆將沾了血的紙條塞進懷裡,順手將袖子故意在硯臺中沾了一下,手指上也沾上墨水,這才一閃身來到水盆邊上,匆匆洗去鼻下的血跡,確定不再流血了,才將袖子沾進水中,正好賀庭歌進來:“怎麼了?”
番外………穆古篇《穆穆的由來》(上)
這天正是臥佛嶺入冬的第一場雪,一大清早,雪剛停,霍千古從被窩露出腦袋,眼睛還迷糊著,打了個哈欠,寒氣趁機鑽進被窩,連忙壓了壓被角。
“師叔。”就聽著一陣踏在雪上的小腳步聲,門被人推開,一個小腦袋從門縫裡露出來,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看著霍千古:“起床了沒有?”
霍千古圍著被子側身看著進來的小傢伙:“清城啊,起這麼早?”
傅清城穿著厚厚的貂皮小襖,粉刁玉琢的小臉上鼻頭紅紅的,跑到霍千古跟前往床上一趴:“嗯嗯,下雪了,師父要我去樹林裡練木樁。”
霍千古撇著嘴不樂意:“這麼冷的天,你師父有病啊。”
“沒有。”傅清城認真的眨著眼睛:“師父今天也起好早,他說有客要來。”
“什麼客?”霍千古捉過傅清城冰涼的小手拉放在杯子裡捂著。
“不知道。”傅清城笑眯眯:“師父讓我來叫你起床,說是那人找你的。”
“找我?”霍千古挑挑眉梢:“找我幹什麼?”
“不知道。”傅清城搖頭:“師叔快起來,我要去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