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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這個能力本身就是燙手山芋?他仍然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預言。還是目前哪怕他知道了其中內容,但也做不出什麼改變。
又或者……連鄧布利多本人都無法確認這究竟是不是預言。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12歲的我能夠解決的問題啦。
於是在校長室順走了一把超級泡泡糖之後,我和他告別離開了,並約定下次有什麼內容再來找他。
“不會一直那麼平靜的,對吧鄧布利多教授?”臨走前,我說出我的猜測。
“是的,勞倫斯小姐。”這次他終於肯定回答道,“任何平靜都是暫時的——我是這麼相信的。”
韋斯萊兄弟被費爾奇關禁閉的時候,從他的抽屜裡拿走了一張空白的羊皮紙。
或許我們應該說——偷走。
不過韋斯萊兄弟顯然是不承認這個用詞的,用他們的話說,是在給費爾奇減輕收拾東西的負擔。
如果他們不是從那個寫著“沒收物資,高度危險”的抽屜裡拿走的話,或許我會相信的。
“怎麼拿一張空白的紙?”這是一張大大的、方方正正且很舊的羊皮紙,我拿著它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找到其中的玄機。
“憑藉我們的直覺——”
“和多年的經驗,”弗雷德接上,“我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一定有什麼讓它顯形的契機。”喬治又從我手裡接過去,端詳著研究。
我很快就對此不感興趣了。
所以當韋斯萊兄弟找到我,表示解開那張空白羊皮紙的謎題時,我真的很驚訝。
“所以那是什麼?”我迫不及待問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弗雷德剛想開口告訴我,就把原來的話吞回去。
於是我又拿到一張空白的羊皮紙。
“莊嚴宣誓我不懷好意(i lenly swear that i a up to no good)”他用魔杖輕輕點了點羊皮紙,說出這句話。
像蜘蛛網一樣細細的墨水線條立刻從莫增長剛剛碰過的地方開始出現了。這些線條在紙上蔓延、交錯、匯合,延伸到這張羊皮紙的每個角落。
然後羊皮紙上方出現了綠色的大字:
魔法惡作劇製作者的輔助供應商
月亮臉、蟲尾巴、大腳板和尖頭叉子諸位先生
自豪地獻上
活點地圖
我已經開始目瞪口呆了,而我的表情顯然讓韋斯萊兄弟很滿意。
這張地圖詳盡地畫出了霍格沃茨一切細節——但更讓我驚奇的,是沿著地圖移動的小小墨水點,每個墨水點都用極小的字母標出了姓名。我湊近點看,首先找到了我們的名字,密密麻麻的擠在四樓一個牆壁後面空間裡。
我甚至在地圖上看到了洛麗絲夫人和皮皮鬼——前者在三樓徘徊著,後者則在獎品室跳來跳去。
凱瑟琳在休息室待著,亞倫在圖書館,而屬於塞德里克的墨點在魁地奇球場上來回穿梭,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