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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面具,道了聲告辭。而女子卻笑了,如花蕾新綻。一聲道謝驚了南宮繁,這美煞天人的女子竟是一貨真價實的男人。
他的第十宗殺人生意造就了他們的第二次見面。他被委託要殺的人是北真的平南王,名叫獨孤非。
那位笑靨如新綻之花的人,竟就是那位年紀輕輕就掌管了北真的軍政大權,一度威脅中朝的番邦王爺。他遇流氓時恰巧因為在中原辦事時受了重傷,不能出手,才客串了一次被調戲的弱質男流。這卻幹擾了南宮繁的判斷力。
面對著那張笑靨,他猶豫了,一猶疑便錯過了最好的下手機會,於是,他被生擒了。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手。
他沒被處死,也沒受嚴刑,只是好吃好住地在平南王府中呆著,卻哪裡也不能去。獨孤非寵著他,卻像只鳥兒一樣要牢牢地禁錮他。他是寒宮的人,毒門被滅皆因禍起北真,被北真的王爺像只寵物一般養著,心中著實矛盾,他決定要離開,卻遭遇了他生平中最大的劫難。笑靨的背後是一張魔靨,陰晴不定,對留住他卻是那種已經到了極端的執著。
從逃出北真的那一刻,曾經讓他心沉迷綺的夢幻散得一乾二淨,留下的只有那些血淋淋的傷疤。
或許,那夢的確是做過,不過那份情卻早已過了期!
南宮繁沉默了一陣,沒回答。再抬頭,卻是一句反問:&ldo;你呢?你喜歡的第一個人,應該不是我這種粗魯的男人吧?&rdo;
&ldo;……你知道多少?&rdo;獨孤非稍愣了一下,輕問,似乎有那麼一點心虛。
&ldo;她,應該是你的師母,醫神的髮妻吧?&rdo;南宮繁又斟了一杯,笑得卻有一分淒涼:&ldo;她離開了姬少天,在投奔梅門主的時候,難產死於中途,而那孩子其實是姬少天的孩子。你怪梅門主勾引了她,你怪姬少天不留住她,所以你要□姬少天,還藉口滅了毒門上下。你的愛,好像總愛建造在別人的痛苦之上。&rdo;
&ldo;原來你都知道!&rdo;獨孤非大聲笑了起來,笑著苦相盡露。
&ldo;我和彩很像吧?&rdo;南宮繁這句話一出,把獨孤非大笑的氣洩在了肚子裡。&ldo;你說喜歡我,其實是因為我身上有她的影子,對吧?你非要留著我,是想彌補你沒有留住彩的遺憾。對彩,你那不敢逾越的感情都發洩到了我的身上,我想,我說的應該沒錯。&rdo;
獨孤非張大了嘴,吸著氣,卻只覺氣流卡在胸口不能進也不能出。
南宮繁喝乾杯中最後一滴酒,接著說:&ldo;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嗎?你在江寧那段時間,我隨著中朝大軍去了北真,當攻進了恪京,在你府中的密室中,找到了那副彩的丹青。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在你的眼裡,我不過是唯一保留著彩的影子的人,所以你千方百計地都相把我留在身邊。&rdo;
&ldo;我愛彩沒錯,可是,當我遇到了你,彩的影子就完完全全被你遮擋住了。儘管知道你是男人,可我還是毫無反抗之力地陷了下去,我現在全心全意愛的,只有你一個,小南!&rdo;獨孤非鳳眼盈淚,揪住南宮繁大聲的辯駁。
南宮繁甩開了他的手,淡淡的說了一句:&ldo;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了。我也有了全心全意愛的人,他在外面等我,我要走了。你……&rdo;話音未落,一串鐵鏈繞個圈套住了南宮繁的脖子,正想還手,他的唇卻立刻被封住了,一雙手顫抖地抱住了他的頭。
南宮繁絲毫沒有驚慌,手伸到了獨孤非的腰間,點了他的池中穴,早已失了所有功力的獨孤非立刻軟了下來。
南宮繁解開脖上的鐵鏈,把獨孤非推離了身邊,臉上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