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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了。
常嘉的同學向常嘉家人說起過一個熟人間的傳言：常嘉可能被富婆包養了‐‐他們不知道常嘉是同性戀‐‐因為他身上的一些衣物飾品明顯不是他消費得起的。
常嘉家人知道不可能是富婆，沒把這種謠言當回事。
程錦向常嘉家人要了常嘉同學的電話號碼，正好他們還存著，替程錦他們省去了一些小麻煩。
常嘉的那位同學在萬林市裡工作，程錦他們回市區後，已經快七點了，正好上班族們差不多都下班了，他們便約那位同學出來見一面。
被問起富婆的事，同學是這麼說的：
他和常嘉關係還不錯，偶爾會一起吃飯‐‐也不是他們倆單獨，還有另外兩朋友。有段時間他發現常嘉身上出現了一些貴重物品‐‐名牌的衣物鞋子錢包項鍊等等，便笑話他是不是被富婆包養了，常嘉沒辯解也沒多說。同學也是開玩笑，說一嘴便過去了。
後來常嘉失蹤了，同學便又想起了這茬，就把這事告訴了常嘉家人。
和常嘉同學聊完後，程錦他們去了吃飯，這次選了一家非特色餐館，總吃特色的實在傷不起。
吃飯時，大家照例聊起了他們的案子。
&ldo;常嘉的失蹤難道真和一個有錢男人有關？&rdo;
&ldo;很可能啊。這是一個喜歡梨窩、喜歡鷹鉤鼻、喜歡美女、喜歡偏清秀的帥哥、雙性戀、可能是s愛好者、可能有戀屍癖、很有錢的男人。&rdo;總結完後，小安燦爛一笑，&ldo;我說全了嗎？&rdo;
韓彬道：&ldo;他喜歡年輕的。&rdo;最小的魯睿揚當時是18歲，年紀最大的薛辰，失蹤時是24歲。
&ldo;我來說一個。&rdo;步歡笑道，&ldo;他很可能是萬林人。&rdo;
&ldo;這還用你說？&rdo;這個大家都有猜測。
遊鐸道：&ldo;他很可能去過常嘉工作的那家酒吧。&rdo;
嗯，很可能。
程錦道：&ldo;常嘉離職時說的理由是什麼？&rdo;
&ldo;想換個環境。&rdo;葉萊說。
這是個好理由，失蹤了，大家也只以為他是去了別的地方。
程錦又道：&ldo;這個&l;有錢人&r;喜歡的人有明顯的特徵，但性別卻不定，假設他有個刻骨銘心的初戀之類的‐‐只是假設，那他的初戀的性別應該是男還是女？&rdo;
步歡抖機靈道：&ldo;雙性？&rdo;
&ldo;……&rdo;沒人理他。
小安發揮想像力：&ldo;如果他喜歡的一對龍鳳胎呢？&rdo;
遊鐸在她的基礎上拓展了一下：&ldo;或者兄妹，姐弟。&rdo;
&ldo;也可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rdo;楊思覓來了興致，&ldo;不一定要一對一，多邊戀也是一種戀愛關係模式，三角戀，四角戀、五角戀，也可以更多。&rdo;
小安道：&ldo;這是不具有排他性的愛。&rdo;
葉萊：&ldo;……&rdo;以前沒聽過啊！
步歡嘆道：&ldo;真前衛，太會玩了。&rdo;
小安眨眼，&ldo;其實是復古啊，原始部落時期，人類就是這樣的。&rdo;
遊鐸道：&ldo;理論上一對一、一對多、多對多，都只是個人喜好問題。&rdo;
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