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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玩玩的。” “我家本來就在本地啊,怎麼著,大哥的行程還要向小弟報備嗎?應該小弟向大哥報備呀。” 沈一亭很低很低地笑了一聲:“大哥想的話小弟當然會照做。我前面是去酒吧玩了,朋友約我。” 果然是去酒吧了,沒意思。我撇了撇嘴,“那你好好玩,我掛了。” “誒誒誒,掛什麼啊耳朵,”沈一亭趕忙說,“已經結束了,人都走出來了。你說你的音箱被你爸拿走了,那改天我送你一個。” “不用了,我自己會買一個。” 無功不受祿,最好還是不要平白無故收朋友送來的禮物。而且沈一亭要是送的話,肯定不會送次品,錢的數目一扯大了,可不就是平白無故欠人情嘛。 但沈一亭十分堅持,還說什麼,我也送他一個禮物就算扯平了。 “為什麼非得送我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沈一亭就說“因為想送”,過了一會兒又說“我可是很少送別人禮物的”。 不知道腦袋裡哪根筋抽抽了,我嘴一張一閉,一不小心就給答應了。 [92] 沈一亭那頭漸漸不吵了,還能聽到隱約的風聲。 我問他“是不是在江邊吹風”,他說“是”,然後笑著說“怎麼猜得這麼準”。 我哼哼兩聲,沒應話。 沈一亭於是問:“在家裡可以隨便外放聽歌了,不是嗎?” “對啊,”我趴在床上懶懶地翹起二郎腿,“本來是想聽歌的,但是小音箱不在。單純手機放出的音質沒有那個好,不想把 男友敷衍語錄 [93] 手機聽筒傳播後的音質本就不好,藉助助聽器聽到的聲音也沒有人耳來得清晰——這本該是一次糟糕的體驗。 但沈一亭或許是對著收音器唱的,那頭的風聲也蓋不住他的聲音,就這樣陸陸續續傳過來。 感覺像沙灘、陽光、海浪,時而低沉沙啞,時而放聲高昂。 不愧是我看上的音色。 聽著聽著,忘記時間,兩三分鐘很快過去。沈一亭停下來問我唱得如何,我滿嘴的“好聽”,除此之外說不出其他形容詞。 沈一亭卻覺得我敷衍,硬說我是沒聽清,要換首歌給我唱第二遍。 感覺耳朵和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美好的聲音就是充滿了力量啊。飄飄然間,我同意了他的第二遍。 之後又同意了他的第三遍、第四遍。 沈一亭越發唱得隨意,像附在耳邊哼著有趣的小調與旋律。他好像在邊走邊唱,可能是享受夜間的風,也可能是享受這樣愜意的時刻。 無論何時何地,做自己喜愛的事情,總會是非常愉悅。 結束通話電話,耳朵都在發麻。 手機螢幕亮了起來,我點開,發現幾分鐘前徐高嶽發了訊息,約我明天出去玩。 懶得出去玩。 好不容易在家,當然要一覺睡到十二點了,誰都不可能把我拉出門。 我隨便搪塞他,週末回家了離學校很遠,不方便。 點選傳送後,徐高嶽幾乎秒回。 【那好吧,那學長下週末有空嗎?把時間留給我吧?】 啊,為什麼非得出去玩? 我啪啪啪打字,瞎說一通:【下週約了人了】 徐高嶽又回:【那下下週呢?】 真是孜孜不倦啊。 【下週有事要回家】 徐高嶽終於沉默了,過了好幾分鐘,才回一個可愛的表情包,然後說【在校期間有空的話,我可以來拜訪學長,請教幾個專業問題嗎】。 這要是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我只能打字說【可以】。 [94] 臨睡前,腦子裡回放沈一亭哼歌的聲音,不一會兒又閃現出範紋文的臉。 我猛然間想起那天沈一亭和範紋文的對話。 靠,怎麼這麼像徐高嶽說的啊? 沉默三分鐘,我睜眼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發呆,最終下定一個結論。 一定是我多心了。 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能把這樣低劣的想法套在優秀的渴望知識的學弟身上。 [95] 窩在家裡的這天其實什麼都沒幹,除了練琴就是睡覺,其餘的時間全拿來幫沈一亭挑禮物了。 我翻來覆去,苦思冥想,躺在床上刷某寶刷了大半天也沒刷出任何結果,想破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