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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很難猜到的事。
江輕也不是不想告訴張霖，只是他平時也不是沒問起來嘛，再加上這段黑歷史他也不太想提起，所以也就一直沒說。
甚至江輕其實心裡確實有點不想讓張霖知道，不過張霖都開口了，那也不是不能說。
於是十分謙虛的說：“還好吧，也就隨隨便便考個年級第一？”
張霖一挑眉，看著坐在床上江輕神采飛揚自信隨意的模樣，覺得這話從開始口中說出來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他笑了笑，想著那時候江輕的模樣，更好奇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江輕對上他的視線就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主動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就是單純的智商下降了。”
張霖看著說著這話毫不在意，像是在說別人一樣的江輕，總覺得事情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
早在給江輕輔導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其實江輕的基礎很好。
儘管看出來江輕也許並不想繼續說這件事，但張霖還是決定假裝沒看到打破砂鍋問到底：“真的是這樣嗎？”
“嗯。”
“可是我不這樣覺得，就算這樣，以你的成績，也能考上一中。”
“所以在你初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江輕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頭一次感覺到張霖如此敏銳的目光。
不知道說些什麼回應，乾脆直接擺爛不回，又重新躺在床上裝死躺屍。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的張霖：？？？
他對江輕這麼無賴的一招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好放棄了繼續問下去的想法，認真的對江輕說：“抱歉，江輕，我不該這樣追問你的，如果以後你想說了再告訴我吧。”
聽見張霖的聲音，江輕終於不再繼續聽不見，他在床上翻了個身面對正坐在書桌前的張霖，想開口說些什麼，其實除了有一點不想說，更多的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段經歷就連他回想起來都感覺是一團糟。
他想說張霖其實不用道歉，他沒錯，只是因為這段經歷實在是沒什麼好說出口的地方。
尤其是和張霖自律明確的生活一對比，更是顯得爛的掉渣。
江輕在心裡自嘲的笑笑。
很多回答只是化作輕輕的應了一聲：“……嗯，”江輕話鋒一轉，“其實主要是真的沒什麼，就一件小事啦，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張霖也回答道：“好。”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周圍的空氣卻比剛開始還要安靜。
江輕繼續躺在床上就保持著側躺的姿勢看著張霖翻開了書頁看起書來，腦中卻什麼也沒在想，發呆。
就這樣看了一會兒之後。
江輕像是滿血復活一樣，一個鯉魚打滾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進浴室。
“那我就先去洗澡了啊霖哥，好睏啊。”
聲音逐漸小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浴室嘩嘩的水流聲。
張霖的思緒難得的有些放空，儘管視線依然停留在書本上，腦海中卻全是剛剛江輕一瞬間不自信的神態。
這個詞和江輕絕對是非常不適配的，但張霖看到的那一眼也絕對不是錯覺。
儘管他還弄不懂是為什麼，心臟隱隱有些痠疼的感覺卻仍然存在，明明不是自己的感受卻好像比在自己身上出現的感覺還要強烈。
這就是名為心疼的感覺嗎。
只是浴室裡忽然傳來“嘭！”的一聲，一下打斷了張霖的思考。
“怎麼了？”他走近浴室門口關心的問道。
很快，裡面就傳來江輕悲傷憂鬱的聲音：“霖哥，我忘拿衣服了！”
“……”張霖一下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