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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於，說得好！男子漢大丈夫，在酒場跟戰場是一樣的，寧願挺直著被撂倒，也不能哈腰駝背地活著！來，小於，走一個。&rdo;梁銅山說著&ldo;吱溜&rdo;幹了，然後站起走向酒櫃。
於雨朋說了聲好也一口喝掉了，免得被梁銅山說拖泥帶水。
&ldo;小於，你跟曉芸好多長時間了？&rdo;曉芸母親關切地問。
&ldo;阿姨，我們‐‐差不多‐‐大概‐‐&rdo;於雨朋支吾著把眼睛迅速瞄向梁曉芸。
&ldo;媽，我和雨朋‐‐&rdo;梁曉芸剛要說就被喝止。
&ldo;丫頭，我在跟小於說話！&rdo;曉芸母親聲音不大，卻很有震懾力，&ldo;不要總是沒禮貌！多大人啦？&rdo;
&ldo;哦！&rdo;梁曉芸答應著把身子往後撤了些，悄悄伸出一個指頭在嘴邊晃來晃去。
&ldo;小於？&rdo;曉芸母親又看向於雨朋。
&ldo;哦，阿姨，我們大概不到一年。&rdo;於雨朋說著，眼角餘光看到梁曉芸頻頻點頭。
&ldo;這樣啊，那你父母那邊兒‐‐覺得我們曉芸怎麼樣？&rdo;曉芸母親又問。
&ldo;我‐‐我父母‐‐&rdo;於雨朋又偷眼看向梁曉芸。
&ldo;那還用說？丫頭那可是我梁銅山的女兒！&rdo;梁銅山接住話茬，&ldo;剛才那個有點兒不實在，咱爺倆喝點這個。&rdo;說著晃晃手裡的二鍋頭。
於雨朋感激的點點頭，梁曉芸也如釋重負地笑著夾菜。
&ldo;銅山，我就不能和孩子聊聊天？淨瞎搗亂！&rdo;曉芸母親瞪一眼丈夫，瞪得眼神讓人感覺好幸福。
&ldo;邊喝邊聊，邊聊邊喝，小於，對吧？呵呵呵呵。&rdo;梁銅山笑著給於雨朋倒酒，看來對老伴兒的在乎超越相敬如賓。
&ldo;叔叔說的有道理。&rdo;於雨朋奉承著就掉轉話題，&ldo;叔叔能說點你們軍隊的事嗎？我打小就羨慕軍營生活，打進門兒就覺得您身上肯定有故事。&rdo;
&ldo;好啊！不過得先幹了這杯酒！&rdo;梁銅山精神一振，他就喜歡跟孩子們講部隊的事，尤其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不記得說過多少遍了，看於雨朋爽快地把酒幹了，就思索著說：&ldo;給你講講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事兒吧！&rdo;
&ldo;好啊！好啊！&rdo;沒等於雨朋反應，梁曉芸率先拍手叫好，因為她知道這故事一說起來今晚就再沒機會聊別的了，曉芸母親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眼神又飽含著溺愛與嗔斥，曉芸嚇得吐吐舌頭低頭夾菜吃。
梁銅山給自己也到了一杯，一飲而盡，再倒一杯，開始講：&ldo;那是七九年初，剛過完農曆年，我們團接到命令開赴雲南……&rdo;
這可好，一個認真講，一個認真聽，說到精彩地方梁銅山又是拍大腿又是瞪眼睛，說到有懸唸的地方，就非要於雨朋喝一杯酒才肯繼續。於雨朋倒是蠻聽話的，除了喝酒就是眼巴巴地看著他，確實羨慕那個年代的精神。故事還沒講完，兩瓶二鍋頭已經見底了，梁銅山歪歪斜斜地回房，躺到床上了還在嘟囔著，說第二天帶於雨朋去軍部參觀。
於雨朋硬撐著由梁曉芸送回招待所，剛到房間就跑到衛生間吐酒，完了又回房間喝了點熱水，剛坐一會兒又進衛生間吐，過了好幾趟才迷迷糊糊的上床睡覺。睡的這個迷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