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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沒有了你永遠也不存在了
殘缺的我和破舊的夢已逐漸的壞死
我只想著你一個
我真沒用只會強索想要的感情
用討厭的臉孔唱著無意義的歌
我在冰冷的水泥牆內就等著聖母的救贖
若是我倆能再重逢就不要再分開了
瑪利亞不要哭
我要把你關在地下室不讓你見別人
只有我呀
如此的愛著你
混亂的腦髓不停地哀叫
連中樞神經都麻痺了
我愛你
我別無所長
唯一的真實是我愛你
一秒也不分開到死為止
即使死了
即使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依舊愛你
在我的臂彎中是你那永遠純潔的身體
我悄悄緊抱住你幾乎把你的骨頭捏碎
為什麼我不能對你更溫柔一點
如果早知道事情會這樣的話
我只有用世俗的情歌來表達
我如此地愛你
為什麼我真正想要的你卻得不到……
芹香的眼淚流下來,她激動地對泉說:“哥,你聽,你聽!你能聽出來嗎?晃司的歌!”
在芹香的影響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泉在仔細地聽。
他發現,這個南條晃司的歌唱腔很單調,旋律沒有起伏,聲音冷漠得很,但與歌詞配合起來卻像一團滾燙的烈火撲面而來,令人有被燒灼的窒息感。那份感情好強烈,飽含著深深的渴求、追尋和無奈的傷痛!
(3)
作者有話要說:此刻,晃司所屬的涉谷製作公司裡一片忙亂。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工作人員應接不遐。所有的人都在為失蹤的南條晃司打掩護,搪塞媒體和歌迷的詢問。
角落裡坐著一名長相俊朗的少年,他一臉不快地盯著電視裡的晃司自言自語地嘀咕。
“受不了,那個白痴!他一定又開始覺得無聊又麻煩,所以就消失不見了。這個連朋友都不要的傢伙。”
走過來一位持重的中年男子,他是涉谷製作公司的社長,也是這個俊朗少年的叔叔。他一臉焦慮地問:“克巳,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嗎?歌迷和雜誌社打來的電話都快把電話線燒斷了!”
涉谷克巳拖著長聲說:“不——知——道——啦!那傢伙我行我素又不是現在才開始的事。叔叔您就別管他了。”
“那怎麼行!已經三天了,這麼引人注目的人怎麼可能躲得起來?在週刊雜誌把他挖出來之前,一定要把他給我找到!”
涉谷克巳長嘆一口氣,站起身挺了挺胸脯,自信滿滿地對他叔叔說:“儘管交給我吧,我這三年來可不是混的。事到如今還手忙腳亂的話,今天的失蹤事件明天肯定會上新聞的。”
他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肚子,好——餓!”
泉走後,頭上捱了一球又感冒未愈的晃司就一直昏睡著,直到飢腸轆轆地被餓醒。
睜開眼,突然發現昏暗的燈光下一雙疑惑的眼睛亮亮地緊盯著自己。
“哇啊——!”
他被嚇得大叫一聲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瞧,才看清那是泉的面孔。
鬆了口氣,剛想問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卻聽泉疑惑地問:“你是——南條……南條晃司?”
突然從泉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晃司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居然被他發覺到了!
晃司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是”還是該說“不是”。他看著泉沒有吭聲。
“到底……是不是?”泉一臉認真地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