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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沈飛那樣的公子哥,他要找到楚紅,那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而他,一般是不會輕易放過獵物。
木小寒還是問了楚紅,要怎樣處理肚子裡的孩子。
楚紅支支吾吾的喃喃了半會,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木小寒真想罵她幾句,卻又不忍心。
有句話叫: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楚紅要選擇走什麼路,或許不是她能決定的。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就像那次在商場,她帶著楚紅教訓了沈飛,楚紅也說過自己要離開。
但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倒在了沈飛的甜言蜜語中,她能想象沈飛對楚紅都說過什麼,自己在她口中不是惡人也是老巫婆之類了。
“楚紅,作為你的朋友,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選擇怎樣的路,要怎樣的人生,都只能你自己選擇!我能做的,最多隻是提出我的意見供你參考。”木小寒意味深長的說。
望著木小寒,楚紅笑著點了點頭,“寒姐,我問你一個問題:女人離開男人是不是活不了?還有男女之間,那種滋味真的,怎麼那樣讓人慾罷不能?”
木小寒微微搖了搖頭,“那是女人的宿命,上帝造了男人女人,本來就是讓他們成為冤家。但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要學著獨立。至於那種讓你沉醉的滋味,那是女人應該能享受到的!”
“寒姐,你喜歡床上的那種感覺嗎?”
木小寒臉一紅,腦海裡不自覺的就閃出水如冰,想著自己貓咪般依偎在他懷裡,想著他暴風驟雨般的愛,那是她多年沒有的感覺了。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在夫妻生活中已經冷淡了,對夫妻生活甚至是一種厭惡,汪一真的熱情和她的冷淡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尤其煩汪一真,每次都會問她快不快樂,而她卻只能違心的說自己是快樂的。
其實,快不快樂只有她自己知道,木小寒覺得自己就是誤入藕花深處的一隻兔子,四處張望卻找不到可以踩腳的地。
水如冰給她的歡愛,讓她如沐春風,她在春風裡自由自在的轉著圈圈,那樣的快樂,如同一個仙子。
那是一種讓她沉淪的滋味,多年未有的感覺。
忘記有多少年了,每次夫妻生活,她一直堅持讓汪一真戴套,但卻讓水如冰就那樣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肉與肉的碰撞,靈魂與靈魂的探索,一切都是那樣的讓她情不自禁。
回來後,她吃了一粒緊急避孕藥,她問過自己,她是怎麼了?卻找不到任何答案。
“想啥呢?”楚紅碰了碰木小寒。
木小寒回過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丫頭,對咱們女人來說,你才剛起步,等你歲數大了,你就會明白,有些東西是會變的。”
聽了她的話,楚紅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