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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她給樂萱的許諾,不過玄凌珏城府太深,無論如何她是不會留他在朝堂上給她添亂的,等她收拾了穆婉這個婆娘,坐穩了權座,再去與玄凌珏算算他們祖孫倆這二十幾年來的舊賬!
可這個四皇子不同,他對佛王妃樂萱的心意是她一早便聽聞了的,這種放在眼前的優勢不好好利用,未免太可惜了。若是她可以掌控了四皇子,那穆婉的所有壁壘,都會不攻自破。
顯然,這個條件對四皇子是極有誘惑的,四皇子咬緊了牙關,又思忖了半天,才篤定地點頭:“好,若你能遵守承諾將母后釋放,老四願將萱萱雙手奉上,併為皇祖母效犬馬之勞。”
童佳這才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略點點頭:“老四你是個重承諾重感情的好孩子,即便是為了樂萱那丫頭,你也必定不會食言的對麼?”皇太后的話意已經很清楚了,若是四皇子出爾反爾,那最終受罪的必定是樂萱。
四皇子點頭:“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算太大的寢宮中,潮氣升騰,那連日來的連綿陰雨讓室內充斥著黏膩悶熱的壓迫感,但這天氣的不適卻攔不住皇太后那滿臉的笑意,這場交易她贏定了,獲得了樂萱與四皇子,無論是對付皇后還是對付玄凌珏,她都已經勝券在握。
四皇子轉身離開之後,童佳才皺眉瞧了瞧刑嫗:“玄凌珏如今何處?他心心念唸的王妃落在了四皇子的營中,他都不曾去爭奪過?”
“似乎是奪過一次,可後來不知為何又被四皇子奪了回來。據說昨日不知從京城中何處出現又消失,現在一路往東北而去。”
東北?童佳的眉頭不由得皺緊,望了望窗外的陰沉天空,若有所思。
翌日早朝,皇太后便當真將那罪狀昭告天下,在場的朝臣,有將近一半都是皇后的羽翼,見勢,便也面露難色,敢怒而不敢。但仍有不死心的“忠貞之臣”不畏強權,門下令銀洪便第一個站出來,還不等刑嫗將那詔書讀完,便已經舉著玉笏板上前大聲阻止:“太后娘娘,您所言的罪狀都是莫須有的罪名,以此便定了皇后娘娘的罪,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莫須有?”皇太后微微眯眼,“銀大人的意思,是哀家草菅人命了?”
“微臣不敢!”銀洪抱拳低頭,可那語氣的氣惱分明就是肯定了皇太后的猜測,“微臣只請求太后娘娘調查清楚,拿出確鑿的證據再下論斷,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太后娘娘切不可太過輕率!”
“哀家查清楚了!”皇太后聽見銀洪的質疑,不禁聲音冷了幾分,“銀大人,你是覺得哀家該將這種機密任務交給你麼?”
“微臣斗膽,請問太后娘娘所託何人?莫不是就聽聞了那老太婆的一面之詞吧?”銀洪咬牙,伸手便指向那身在大殿之上的角落中的刑嫗,這兩個老太婆子能掀起這整個朝堂的風雨,他恨不得將她馬上凌遲。
“放肆!”皇太后猛地一拍扶手,聲音提高了八度,“銀洪,你活膩了麼!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是你這種身份說得的?就憑你這一句,哀家便可賜你死刑!”
“微臣死不足惜,但求給世間一個真相!”銀洪自知已經觸怒了皇太后,無論此刻怎樣卑躬屈膝也不可能轉變皇太后對他的看法,反不如就拿出那副不怕死的架勢來,這皇太后若心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一朝文武怕也難平息。
“這罪證都是本官收集的,銀大人若對那一條有異議,可與我爭辯。”樂仲此刻卻突然站出來,那沉穩的話語驚呆了在場所有的人,這朝堂之上,有誰不知左丞相樂仲是皇后的心腹,如今他怎麼會站出身,指認了皇后的罪行呢?
銀洪不禁皺緊了眉頭,忿恨地瞪著眼前這個一臉坦然的樂仲,皇后娘娘待他不薄啊,甚至都沒有追究樂仲害死了他生身父親銀虎的罪行,如今他居然反咬一口,將皇后娘娘就這麼給買